“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我会据实际需要，把你的一些况汇报给长官。”

        “其他人？我是一个人来的。”

        “让其他人也来吧，这里很安全。”她说。

        “除了她就没别人了吗？”

        “那就不必了，”程中忙打断她，“随你吧，反正有免费的大房，嘛不住呢？况且我上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隐私。不过，我记得陆长官今早已经辞职了，可你这时候还在听命于他，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刚才纵灰尘的能力，单纯单纯一个清洁工可太屈才了。”

        “哦？”

        “你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我可没对她什么。”

        “这么说，就算我不愿意住来也不行了？”

        “拿到了，托你好妹妹的福，害我费了好大的劲。”

        “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抱歉，我什么都不知。即使知，我也不能回答你。”

        “女人？开玩笑吗？我爸爸可不会信任女人，他宁可把事务交给母猪去办都不会交给女人――当然了，今天接替他位置的闵雁好像是个例外。”

        “这是她的能力吗？那怪不得外面的家都那么净。”程中心想。

        “我会把你的想法原话转告给长官的。”

        “喂，是我，对，就是你最缺德的朋友。我刚一直联系你，你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事了。东西拿到了吗？”

        “对，我奉命要保护你，以及你家人的安全。”

惑地看着对方，那张脸上依然冰冷淡漠，绝不可能有开玩笑的意味。“能解释一吗？”“我不知这有什么值得解释的。”“这么大的一栋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我的。这么好的事我就算在梦里都没见过。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是不敢住在这里的。”“理由？”女人沉了一会，“这是陆长官的命令――这理由够了吗？”“虽然我觉得不够，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想我也没有再追问的权利了。”“那很好，”女人向他鞠了个躬，“迎住。”她说完，手中的黑长棍忽然化作一堆灰尘，飘向楼，程中追着这堆灰尘看去，见它们自己飘了一楼的垃圾桶里。

        “不，我只是不喜和人接而已。”

        “那么，就快把其他人接过来。现在只有这个地方最安全。”

        “你好像很急着把你妹妹嫁去啊。像你这么风的人，以前我们每次去找女人你都是抢得最急的一个，这次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急着对亲妹妹手了，可你竟然还想把她推给我？”

        “这和你无关，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才是聪明人的法。”

        贺琦却退后了一步，仿佛很嫌弃似的，并没有和对方握手的打算。

        “听起来她也没少给你添麻烦――你教训过她了吗？”

        “那我只能为你默哀了。不过先不说你妹妹的事了，我问问你，你知不知你爸爸有什么很信任的女人？”

        程中了门，打算回胡小黎家。刚上车，电话却响了。他看了一号码，骂了一声，接通了。

        “贺琦。”

        “果然如此，”程中叹了气，“那我就不问了，不过，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没关系，可以慢慢培养的。”

        “何止是女人呢，他还附赠了一栋大房给我呢。”

        “是啊，聪明人大多是天生的哑巴，”程中走上前去伸手，“多的我也不打听了。今后合作愉快……”

        “没有了，据我所知没有了，更何况这几年我人在西半球，爸爸这几年认识了什么女人我哪里会清楚？我现在连我的后妈都还没见过呢――话说你问这个什么？该不会是我爸送了个女人给你吧？”

        “兄弟，记住我的话，对付她可千万不要留，否则你娶了她之后可有你罪受的……”

        “啊……算是吧。”

        “你说的倒也没错，”陆亚德笑，“可是我对小柔是真不可能有那种想法，我现在事办完了都还不敢回家，就怕一门就要被她整一顿。她长到现在就从来没人好好过她，连我爸都不愿意他，要是再没个男人治一她，用不了多久疯掉的就是我了。”

        “我知，现在一定还有人藏在暗想随时找我的麻烦，可是我直到现在还不知他们是谁，陆长官有没有打算让你向我再透什么消息？到底是谁引爆的那颗炸弹？”

        “这样啊？那好吧。我去把人接过来。晚上见。”

        程中觉有些哭笑不得。

        “保护？我觉得应该是监视吧？陆长官对我似乎不放心。”

        “那么今后你也还会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