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俩笑，我就笑了……咋啦？啥事是我没反应的？”常贵问。

        “大哥，看着你我来劲儿，我答应你不那几个娘们儿，你就破个例给我也提前玩一玩吧，咱一家人，你大当家，她也大当家，从你俩来了以后我现在都赶上王八犊了，你帮我说说！”常贵为了那事都不再势。

        “老常，提前玩？难我允许你，你才算第一次吗？”我憋着想笑的状态质问。

        “老刘，这可不算我犯规啊，那是你媳妇儿自己要的，咱不能不帮忙啊，再说了，你俩都想清楚了，把我往沟里带，给我牺牲那么多，才能和她办事，我才是最冤的！”常贵急忙解释。

        “啊？什么玩意儿？”常贵还是有恍惚。

        “常贵，你就是个无赖，还有你老公…你……哼…嘻嘻嘻！”芯气呼呼的说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常贵傻乎乎的看着我俩笑着，他也尴尬的笑了…“你笑什么？”芯问。

        当时没回来老家之前，我们还没有被审查背景和成分；芯和我还能正常上课，有一天，她哭着跑回来说我们得走了，要不一步就该到我们了，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就一直哭；直到晚上，四周安静了；她告诉我；学生看了报纸一篇文章，说老师都是鬼蛇神，束缚他们开拓新天地的枷锁；甩掉书本和学校；新青年应该到农村去大展拳脚；学校学生就被煽动了，带的是个父亲在革委会背景审查的，他就已经知了芯办公室的一个教语文的女老师，成分不好，已经上了一批批斗的名单，他抓住机会要革命；就带着这几个平常本就劣迹斑斑的同学把那个女老师抓到了校大场的讲台上，拿着事先说她成分问题的稿在上面念，说她母亲在民国时是青楼小，其实这个女老师的母亲是唱戏的，并不是什么青楼小，她就被扣上了破鞋女的孩，他们开始是批判、到后来的挂大字报、摁着游场，到最后变成了厮打；女老师被扒光得一丝不挂；最后两位老资格的女老师来制止说要送回家，要审查也得组织，那个带的孩就说了不行，她回家就是通风报信；老师们没办法就把她暂时带到了教务，给她送来了一床毯遮盖，芯和另一位女老师回家拿应急的衣先给她穿着，取来衣服后，谁知那个孩带着四个小孩正在奸淫那个女老师；吓得芯赶紧跑回家，那之后我们就起回到了老家，在家躲那几年诸如此类的事，芯见过不少也听过不少，直到秦晓娟，她可能也就认清了世风日的人也就如此…

两次我够了…”芯被常贵话赶话起的把自己想隐藏的秘密说了来，然后我抬起看着她，可我神并不是凶狠的，而是有些想笑的，她看来…“啊……你……老公……”她说完钻了被，常贵倒被我俩的举动搞得摸不着脑。

        “别闹了别闹了，芯你想吗？”我问，我知这一刻早晚会来的，再加上常贵和我耳语的那些事，我觉得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我和他都是在劫难逃，而芯和丁娟场还不一定比这个好…“我看你，反正我在你面前也都是那个你认为的样了，关起门，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你要不嫌弃我，我……我真的无所谓了！你说的活在当，看着现在，我们的老常还有趣的！”芯突然放开的说，其实芯听到的和看到的也不再少数，只不过发生在自己边的人让她不能接受而已！

        “你还装什么？穿帮了…我…我老公……知你不守规矩了！”芯探说，自己觉得好笑的又缩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