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表冷漠：“我没有。”

丁四踹桌：“卧槽！”

挂完电话，戎黎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帮我跑个。”

是王刚打来的，他说欧阳烨以当事人神、状态不佳，给温照芳申请了取保候审。

已经二月旬了，南城这几天连续升温，被残雪压了一个冬天的枝丫终于了新芽。

程及最近很得寸尺：“万年老――”

“而且你有前科、有毒史，你的证词在法庭上不一定会被采纳。”

程及瞥了一他的耳朵：“行吧，当我瞎了。”他翘着二郎，用脚尖踢戎黎鞋跟，“都跟徐檀兮试过了？”

戎黎：“……”

丁四气得骂。

戎黎说：“没看。”

他在程及那边，原本在商量温照芳的案，商量是搞律师还是添其他犯罪新料，说着说着话题歪了。

就目前来看，温照芳脱罪的可能很大。

“不是还有我这个污证人吗？”

程及一张俊脸怼过来，说话的调调不怀好意：“没看你脸红什么？”

他初九晚上晒了结婚证，程及这个不要脸的看完他朋友圈后，给他发了一堆片。

戎黎现在脾气好很多了，搁以前早动手了：“别蹬鼻上脸，差不多得了。”

“买条人命。”

戎关关周一开学，徐檀兮带他去买新书包了，秦昭里也在，戎黎就没跟着。

他一个鲤鱼打：“你他妈别搞我脸啊。”他摸到手机，左照右先。

唐晓钟说：“汇款记录证明不了她指使你了什么。”

唐晓钟告诉他一个很不利的消息：“温照芳的律师已经提起诉讼了，说你污蔑诽谤他的当事人。”

“结婚这招都用上了，”程及敢保证，戎黎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徐檀兮，“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的？”

戎黎把脚拿开，抬了抬，给了个不耐烦的神：别挨老。

程及瞥了一：“说说。”

丁四不懂法律，污证人还是唐晓钟跟他说的，别的他不懂，只知只有温照芳被判有罪了，他自个儿才有轻判的可能。

程及晃着，笑得痞里痞气：“我都不能说？”

程及一脚过去，踢在他上：“起开，别坐我家沙发，给你发的那些动作片，我当喂狗了。”

“少我的事。”电脑开着，戎黎在旁边沙发上看何冀北发过来的资料，都是关于温家的。

他们是靠金钱才能维系的塑料镇友关系。

戎黎接了个电话。

个很厉害的律师就急了：“温照芳那个臭婆娘，每次有重要的事都是她指定地方让我过去面谈，我也没留心，哪有什么别的证据，有汇款记录还不够？”

程及往沙发靠背上一躺，双手张开枕在脑后：“你小尺度不小啊。”他目光从戎黎双扫到腹，表十足的氓样，“对了，你那能行吗？”

程及笑得很塑料：“我们不熟。”

戎黎把卡放在桌上。

程及觉得

丁四没什么脑，毒瘾上的时候更蠢，不然温照芳也不会用他。

程及喂了声：“你看了没？”

戎黎一副冷淡的表：“我跟你不熟。”

话没说完，一把果刀从他脸上过去，直接钉在了后面的门上。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