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接着便手足无措地不知该什么，想了想，拿起换洗的衣服走浴室。

        黑暗中响起叫人心猿意的衣料摩声，以及床轻轻晃动的低响。关羽觉到他摸的那片柔的小变得有些湿，像绽放的花苞一般羞涩地舒张开来，花微颤着着他的指尖。他的脑顿时迟钝起来，血不停地上涌，每一次呼都仿佛在往外火。

        “咕滋――”时空气中突兀响起一声暧昧的声。

        接着迅速捡起穿上，火速钻被窝，侧背朝二弟：“对不起啊老二，我今天有困了，先睡啦，就不等你啦。”

        黑暗中双看不清东西，的觉便被放大了。关羽指尖的轻柔碰引起刘备一阵奇怪的酥麻，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他本能地想扭动躲开抚摸，但到底还是咬牙忍住了没有动。

        关羽愣神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兄长的温和。

        于是重新蘸取膏药，一手指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往花里探。里面湿温且紧致，光的肉包裹着关羽的指第一指节。

        刘备被关羽得火焚，前面的阳早已得不行，翘起在空中抖动，后面贪婪的小死死咬着那节手指，他甚至能清晰地觉到云长指上糙的茧如何在他摩剐蹭，而那巨大的空虚却在不知廉耻地促着更多、更深……

        啊啊……不、不行啊，我不能……刘备的脑海里迷迷糊糊地抗拒着。

        他定了定神，挤适量药膏于右手指、中指指腹，坐在刘备边。可是上药的第一步就让关羽犯难了――刘备丘饱满翘，深邃，加上光线太暗，他无法直接找到需要上药的伤。倘若直接掰开大哥的，又未免过于不敬……最后只能二指并拢着伸丘间，指尖一路沿着的肤向摸索，及某如花般闭合的小。

        关羽低应一声，他看着床上的大哥，只觉得脸红得发，呼莫名急促起来，连握着药膏的手也分外沉重……

        他不能也不敢思考了。

        刘备像离岸的鱼一样急促息几，随后为了掩饰尴尬立解释：“够了够了，老二，这样就可以了。辛苦你啦。”

        里面、里面也受伤了吗……他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凭借简单的逻辑判断答案大概是肯定的。

        觉察到关羽试图继续深时，他不知从哪里爆发仅剩的气力，转抓住云长的手了来。

        “我准备好了，老二你可以开始了。”刘备的声音从枕里传来，显得有些发闷。

关灯后房间里暗了许多，但睛适应黑暗后，凭借窗外透过的些许明亮月光，还可以模糊看屋事的大致轮廓。关云长起初听见一阵衣的摩声，随后便看见兄长线条畅修长的双――大哥的肤比常人更加白皙，在这漆黑的夜里竟好似白玉一般散发着微光。褪的睡被刘备随手放在床，接着便反手脱去仅剩的，半彻底赤，宽大的睡衣摆垂勉盖住。他向后趴伏在床上，以膝盖为支腰背稍稍弓起，双后翘悬空，最后卷起上衣的摆，肌肤。

        关羽开始给他的兄长涂药。手指先是大致在菊上转了两圈，略涂抹药，接着小心而仔细地撑开的褶皱，每一都均匀涂上膏药。温的手指带着药膏的微凉反复摩刘备的隐秘之，他的泛起阵阵古怪的、空虚的酸，燃起蚀骨的火，原本垂在两间的也悄悄矗立而起。他的呼急促起来，吐息时腹一张一收，带动塌陷的窄腰小幅度扭动，就好像在迎送双。

        只能木着脑袋，专心上药。指旋转着抚摸旁边的每一寸肉，为了涂抹均匀，甚至重复动作了几遍，狭窄的甬地着手指，他能觉到兄长的正在止不住地战栗，床传来糊的、若有似无的呜咽。

        奇怪，以前他也见过兄长赤的模样，但从未有过如此心，或许是因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