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祝涟真推开他，“你走，人家不想理你这种丑货，只有我在的时候它回答可好了。”

        “噢。”祝涟真眉舒展开，冲镜抛了个营业微笑。

        “是吗？让它说几句。”Koty假装兴趣盎然。

        “这不就是你从节目组捡来的破烂吗？”Koty不屑一顾地离开，回楼上就发群聊跟大家汇报况，“祝涟真疯了，对着镜自言自语，你们快看看他吧！”

了，也是女的。”

        不过仔细一想是巧，只有自己听过这面镜会说话，其他人一旦站在这里，它的语音功能就仿佛失灵了。

        “暂时没开发这个功能，我回去反映一。”导演说，“你别第

        “还懂以貌取人。”祝涟真满意地敲了镜面。

        他渐渐养成了个新习惯，门前会顺问镜一句评价，但得到答案的次数并不多，而且都是什么“最帅啦”“你好可”之类的，听多了没惊喜，很快就丧失兴趣。

        直到生日前一天，祝涟真门时不小心被横在玄关的纸箱绊了一，接着听见镜关切地问自己：“没事吧？”

        “新鞋，帅吗？”他得意地迈开。

        所有人松气。

        空气寂静了片刻，Koty忍不住笑声：“你把它当Google用？”

        他实在找不到充电，只知镜后被螺丝封住，大概是依靠电池运作。于是祝涟真不再急着研究它，等哪天真正电量耗尽再拆开也不迟。

        这种话放在所有隐藏摄像机的整蛊环节里，无疑是危险的信号，意味着当事人很可能发现真实况。躲在房间看显示的成员们不约而同沉默，等待祝涟真接来的反应。

        祝涟真：“啊你。”

        一天就训粉丝，营销号截图又要挂你。”

        “大家晚上好。”成员们坐成一排，纷纷跟粉丝打招呼。工作人员又提醒他们：“不先自我介绍一吗？

        祝涟真站起来，凑近打量它，忍不住：“有时候觉你像个人一样，没那么智障。”

        “烦不烦呀你们。”祝涟真皱眉，问工作人员：“弹幕能设置屏蔽词吗？”

        “走路不要玩手机。”

        祝涟真冲着镜字正腔圆：“告诉我2020年夏行的款式。”

        果然。

        “没。”祝涟真顺嘴回答完，忽然愣住，“靠，连摔倒你都能识别来。”

        甚至还被它教育了。

        晚餐过后，摄像师带机来了，今天是A第一次登录粉丝俱乐官网的直播频，作程需要先熟悉一遍。等节目准时开启，粉丝弹幕瞬间爆满，五种颜的成员名字源源不断地涌，占据整个公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