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一个人，那个人走后，我就不晓得什么是了。”

朕当时知他无路可走，于是设了个局，让世家那些老不死以为我看上他们的资源。然后把目标定在虞家，再推了他的一把，于是，他就嫁来了。”

“我觉得你这个思维，有问题啊。”顾昭若有所思地：“你觉得他知你是当年那个人，就会离开你，可是如果他当年对别人就很深义重的话，没理就不会离开你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什么觉？”

……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个事特别怪。当年你受的伤好了我就觉得很怪，哪怕你当时的功法修的是能修补经脉的上好功法，也没理几个时辰不到伤就全愈合了啊，就跟吃了神仙药似的。”

“你确定？那好吧。”顾昭换了个姿势，继续：“那我来总结一，你现在的意思就是，你觉得他特别恨当年的你，恨到现在，知你是谁就要和你翻脸，而且他心里有个白月光，耿耿于怀，对你也没啥，只是为了权力才和你在一起。这听上去好渣啊，和我觉的不一样啊。”

穆深：“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可能对朕生了好？”

“我觉得……”顾昭了有奇妙的神：“你们好像还是很恩的？”

“我这个人，心防很重，很难有人能我的心里面，宁玉你是一个，少谦兄是一个，表哥是一个，阿昭是一个，他……也是一个。”

穆深一震：“你说什么！？”

“朕知他是个决绝的人，动了一次，就很难动第二次。朕当年对他的事只怕是被他恨之骨，如果他知是朕，一定会毅然离去。”

“听上去有……不知耻？”

“好像有。”虞乔笑了一，笑容稍纵即逝：“可阿昭也这样。”

“你看，你声声说着他对你没，心特别冷，和

“如果明昭帝是一个陌生人，我是不会对他动的。”

……

“说是心甘愿应该是不可能的，他当时之所以愿意，也是心存着对朕利用的意思吧，不过朕正是知，才觉得安心。”

“安心？是因为你觉得这样他就会长长久久地留在你边了么？”顾昭神奇异地看了穆深一：“我可不知你是这样弱的人。”竟然要靠这维系！

“但是在和穆深的相过程中，我渐渐对他产生了，我大概就是那时候发觉不对的。”

“哪里有什么神仙药，吴家倒是有一种回心丹，阴毒的很，要去他们嫡系半条命才能有用，和朕也没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了，我害怕起来，因为这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多危险啊，你把别人放在心里，别人就可以伤到你。我刻意冷落他，拉开和他的距离，企图让他离我远一。可他像是知我在想什么一样，不依不饶地靠过来。”

虞乔低着，声音轻轻地：“我觉得他不讨厌……他其实了很多过分的犯我底线的事，但我不讨厌他，没办法生厌恶的觉，甚至会为他受伤而心疼，就觉……我们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穆深却摇了摇，长长叹了一气，那一气里，不知有多少盖弥彰和求而不得。使得顾昭都不由正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