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也没什么关系。

而你却那样和他说话，以为他是个……是个为了争权夺势不惜卖一切的小人！

在你当年什么都没有！那样迫的对待他的时候，人家已经为了你，舍了半条命了！

他似乎又想起了顾昭的问话。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你再说一遍……”穆深的声音在发抖，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摇摇坠，像是站不稳了：“什么叫一往深，为我丢了半条命？”

中的空气好像一瞬间凝固了，安静的吓人。

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

‘哪里有什么神仙药，吴家倒是有一种回心丹，阴毒的很，要去他们嫡系半条命才能有用，和朕也没什么关系’

死寂。

回心丹。

“堂堂虞一郎，世家的人上人，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当年你受的伤好的怎么那么快，哪怕你当时的功法修的是能修补经脉的上好功法，也没理几个时辰不到伤就全愈合了啊，就跟吃了神仙药似的，你确定你没有？’

“如果不是为了给你报那深仇大恨，他何苦要这中，面对满世的笑柄诽谤？连后嗣都不能有！”

本该没什么关系。

穆深盯着他，似乎听懂了什么，又似乎一句都没有听懂，他茫茫然地低，望着自己健全的，充满力量的手。

“朕……”穆深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骤然起，死死盯着吴辰：“你什么意思？皇后怎么了？”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神仙，有的只是一颗的真心，一个痴心不改，粉碎骨也在所不惜的有人。

“你若还有半分人，就放他一条生路，让我带他走吧，再被你折腾去，我吴家怕是又要多一件追悔莫及的事了！”

笑了一，意兴阑珊，薄凉的冷意再也忍不住了，他：“我倒是不觉得陛的边很安全，待在一个能把他气吐血的人边，能有多安全呢？”

半条命。

吴辰觉得这人真是伪善至极，明明知还要装糊涂。他想到坤宁里生死不明的表弟，再好的修养也没有了，当便极为讽刺地：“到了这个时候，明昭帝还要装什么都不知？如果他不是为了救你，生生取了心血去灌那吃人命的回心丹，又怎么会落旧疾，你又怎么能活到今天？他对你用至深，不惜低苦苦求我为你遮掩，你倒是跑的快，无事一轻了。你可知，当年你走之后，他是日日夜夜看着你的牌位才能睡的！”

“你这般作态，真是狼心狗肺，罔顾我表弟对你一往深，为救你丢了半条命！”

“陛何必装腔作势，一副假惺惺的伪善面庞呢？”吴辰本来就烦他，看他这般神，心中更是腻味，冷笑：“莫非刚刚和阿乔说话的还有旁人？你到底是说了什么侮辱的话，使得他旧疾复发，当场就昏过去了！？”

哦，好像是在想，要是我不是皇帝，一无所有，他还愿不愿意这样舍救我？

心里藏的话全一脑的吐来，吴辰总算是痛快了不少，他的嘴角甚至扬了起来，客客气气地：“陛以为如何？”

结果呢？

他想到了他的回答，那是何等的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他又想到在前些日，在徐州受了伤，他听闻黑衣卫报来，皇后以回心丹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