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场战争,皇后大胜,再无挽回之地。站错队的人自知没了希望,绝望至极,连话都不敢说。一时间,屋中静的连针落xia的声音都听得见。
虞乔走了几步,被人拦住了,来者是他的继母,王氏。
他冷漠地看着这个女人,女人已经俨然没了以往温婉端庄的模样,发鬓凌乱,衣衫不整,望向他的yan神充满了恨意。
不待他开kou,侍卫便怒斥dao:“什么人!胆敢拦殿xia的路!罪妇竟敢冒犯皇后!?”
王氏发chu桀桀怪笑,她盯着虞乔嘲讽dao:“皇后?我女儿才该是皇后?你自己zuo的事qing,自己不知dao羞耻?”
虞乔眉mao都没有抬一xia,连一个yan神都没有施舍给她,径直向前走去。王氏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忽然捂住脸,低低笑了起来。
她也是chushen世家大族的女zi,在她们那一辈的女人yan里,吴音,就是一个噩梦,压得她们chuan不过气来。
家世,长相,才华,什么都有,什么都完mei无缺,只要和她站在一起,就没有人能看得到她。
她对于吴音一直以来的怨恨,到后来都变成了一种古怪的ganqing,以至于在虞长笙找上她时,她gan到了隐秘的窃喜,就算你倾国倾城又怎么样,你的男人,不一样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吴音死了,她以为她赢了。
可她现在才明白,她不过是一株依附着虞长笙的菟丝花,虞长笙赢了,她不一定赢,可虞长笙输了,她就绝对要输。
一败涂地。
王氏忽然极癫狂地大笑起来:“我没有输……我为什么要输……我没有!”
她挣脱了几个来抓她的侍卫,冲向一旁的梁zhu,狠狠一tou撞在zhu上,瞬间鲜血四溅,一命呜呼。
刚刚被从柴房中找chu来的虞语柔好巧不巧正看见了这一幕,顿时吓的三魂六魄全没了,她被关了一夜,又没人照顾,jiao养的shenti经受不住,发起了gao烧。现在yan见这般场景,吓得顿时chou了过去,倒在地上不断痉挛,yan睛瞪的大大的,满yan不敢置信。
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明明该是当上公主的人啊,她应该笑到最后才对啊,父亲怎么可能会输,母亲怎么会死?
她想要说话,却只能发chu“嗬嗬”的怪声,浑shen不住颤抖着,倒是把侍卫吓了一tiao,心dao哪里来的神经病。
gao贵优雅的王氏,聪明mei丽的虞大小jie,在离开了虞长笙的庇护之后,所要面对的自己的样zi,才是她们真正的样zi。
从梦中被唤醒的滋味,可是一dian也不好受。
王氏受不了,所以她死了,虞语柔还能活多久,也是个未知数。
虞乔没有在意shen后发生的事qing,他漠然地步步向前,走向了诸多人警惕看守着的书房。
虞清清一直焦急地等在门外,看到他来,顿时yan前一亮,端庄行礼dao:“见过殿xia。”
虞乔停了停,对她笑了笑:“堂jie好,好久不见了。”
“哪里的事,殿xia事务繁多,我们怎好打扰呢。”虞清清笑dao:“我也是刚刚才知dao,这…………人竟然还在地xia建了个暗室,实在是太可怕了。”
两个时辰之前,正是她的父亲虞太守通风报信,使得黑衣卫在暗室中准确无误地截获了企图逃跑的虞长笙。
虞乔微微一笑,淡淡dao:“多谢堂jie了,日后有空,堂jie不妨来gong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