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历想起了楚青的称号，圈音乐神童与天才。虽然从格到包养浑都是污，但实力却从来没有被否认。

“我不知。”楚青撇。

楚青依旧看着窗神：“我不知……”

这样的人居然说他弹得不好，羞于展现。

别人那是天使亲吻过的歌，但楚青却本就是个天使。

霍历蹙眉：“不需要歉。”

楚青被手套包裹着的十指此刻摆放在琴键上，表看着有些纠结与不愉快。

霍历有心

霍历极有耐心地问：“你不知什么？”

歌声不必说，创作天赋与音乐造诣虽然不能和那些个专业钢琴家亦或是音乐家相较，但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久，霍历：“青宝，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哪里吗？”

楚青有些意外：“我以为你还单独资助了别人。”

霍历：“……”

然后晚上十一，楚青背着把小提琴去找霍历了。

霍历穿着睡衣惬意地躺在床上看书等候，见到楚青还带了乐来，顿时有些意外。

霍历沉片刻，柔声问：“是没有心弹吗？”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霍历摊手：“难不成我把每一个人都唤到我房间去么？”

“我不知。”

而那时候的楚青还没经历过什么社会的砥砺，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也一直把霍历当成长辈。

“是，那时候你在弹钢琴，我觉得很耀。”霍历站在钢琴边，手搭在琴键上：“那时候我被你引了，我第一次被别人所引，也是第一次单独资助某个人。”

“听我演奏啊。”楚青也疑惑。

霍历于是问：“弹一首给我听可以吗？”

“好。”楚青垂。

“公司年会。”

楚青顿了顿，还是：“我不知。”

霍历嘴角搐：“你觉得我把你叫来是为了什么？”

随后补充：“……对不起。”

霍历：“？”

“怎么了？”

……这是什么趣吗？

“嗯。”楚青垂眸。

霍历上前倚着钢琴问：“在练习吗？”

听闻，楚青随即如捣蒜。

那时候楚青演奏完毕，霍历上前夸了他，然后：“如果你愿意，晚上十一来我房间。”

，看着柔和又带着肃杀，象征着落幕凄惨却又浪漫得很，非常矛盾。

霍历心想，上辈和这辈加起来，他似乎只在几年前的年会上亲见过楚青弹琴。

说到这个，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之前的事。

楚青低着，红着脸：“我会好好表现的！霍先生您想听什么？”

霍先生之前不是夸他演奏的很好吗？夸了就让他去房间，这不是听演奏是什么。

楚青一顿，垂得更低。

小朋友这么会玩？

“霍先生……我，我钢琴抬不来，所以带了小提琴！希望您不嫌弃，小提琴我也会的。”

霍历看着楚青的侧脸，转移话题：“还没问你呢，你和繁星那边谈得如何？有想签约的意向吗？”

霍历饶有兴致地瞟了楚青在衣领若隐若现的锁骨。

霍历无奈：“怎么会，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弹得不好。”

霍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