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抵在他的膛的。而当他的在雀的上的时候，就意味着原本离雀较近的乳、仅留给她一丝空气的隙被完全遮掩住，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膛之中。

        来个人，我快闷死了。

        石切你快给老娘起开！

        雀毫无同心的在心里骂着。

        当然直到最后，双方都没提起过这档事。

        雀是单纯的不在乎，而石切几乎整张脸都是红的。

        怎么会对这么小的孩那种事……

        “看样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吧？”雀整理着衣襟“你的问题只是心理原因，今天算是个不小的步，相信不消多时就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恩。”

        不知为何，石切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从原先那种看见神像就会、视野范围没有神像就释放不来的尴尬景里了来，总而言之，他的已经大好了。

        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

        “……不恶心吗”衣沾染上了不少的污渍、几乎完全不能穿，石切只是拿着它掩盖自己的，而实际上完全没必要，该看的地方和不该看的地方早就被看完了。

        “和我这样的婊在一起，不恶心吗。”

        看着雀没有半回应，石切又重复了一边，似乎非要她给个答案。

        “你觉得自己是婊吗？”

        “我……”

        “婊不会觉得自己是婊的，石切”雀定定地看着他“杀人犯不会觉得自己是杀人犯，施者不会认为自己在施加暴行，所以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婊吗？”

        “你现在好像是告诉我说，我侍奉着神明，所以当有人闯神庙想要取我命之时我不能还手，不能反杀，不然我就是个噬神者，不侍奉神明，我就应该乖乖被人杀死，是吗？”

        “那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过错方永远都不是侍奉神明的人。如果神明因为此降神罚，只能说明你侍奉是不是神明，而是鬼。”雀耸耸肩“不过我想鬼会直接给信奉者一把刀把那个想要杀他的人剁碎吃掉就是了。”

        “……你好像不经意间说了很恐怖的话呢。”

        “可就是这么个理啊。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会说不我的事”将倒落在地的神像拾起，拍去上面的灰尘，递给石切“神明是放在心中的，我信鬼不信神，最好的神明永远是自己。”

        “不自救者人恒不救。”

        “如果你自己就把自己打上标签，其他人说的再多有什么用呢。世界永远都是残酷的，周围的环境影响着人的心境，而人的心境一但沉低谷，就很难再被另外的环境影响了。无论阳光多么灿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恶的低语。”

        “重要的永远只是自己。”

        雀给石切说着，也对自己说着。

        “你好像并不会安人。”

        “安人的话？”雀噗嗤一笑声“不恶心啊，石切怎么会恶心呢，你这么好，大家都会陪着你的，寒冬已经过去了。”

        “安的话我有一箩筐，鸡汤炖的不能再烂，可是，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