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知，还……”明枝说着满脸疑惑，“您不生气么？”

“你有没有听说过，我那个师弟，其实是一段木变得？”

明枝想起师泽的所作所为，尴尬的笑了笑。

“我和师兄想法不同，你既然来了，那就来了，他现如今这样也还好。着他和原先一模一样，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熏华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其实他这样也不错的。看着多了几分人味。”

她在那里，一时半会的都不知要怎么回话。

明枝嘴张了两，小半会都没能说一句话来。

熏华拍了拍明枝的肩，“的不错。”

明枝：……

冷冷淡淡，无无，

可是没人飞升过，也不知飞升得是不是要修炼的无无。倒是门里的人，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无所谓对错，也无所谓后果，肆无忌惮。

“这段时间，我见着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那么冰冷，无喜无悲。”熏华说着，望着明枝，“这么多年，他在这里，百年如一日，几乎没有半变化。我想，也只有你了。”

明枝听着，一双睛眨了又眨，她心思转了好几圈，“长老和掌门真的不一样啊。”

哪怕师兄青瑜也觉得他这样不错，可熏华总觉得这样本就是走了岔。

“我见着他面无表的时候太多，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没有了七六，如

明枝对上师泽几乎是无往不利，可是面对这位脾气很好，也很随和的妙法长老，她觉自己压就不知这位想什么。

熏华说这话的时候，里都有了几分期待。

除却一张长相之外，几乎看不到多少像人的地方。青瑜只想师泽这样，也觉得师泽这个样最好，可熏华不觉得。

“为什么要生气？”熏华反问，“他看上去像人一，而不像一段木。”

错愕的样，笑的有那么俏的味。

熏华笑看着明枝，“他这么多年，几乎没什么绪，就算是怒气，也不过是一，转就没了。就真的和个木一样。”

师父北阳人很喜师泽这样，不拘于，也不被所困。天生心无旁骛，乃是得的料。

“法自然，该来的，不如何抗拒，终究是要来的。躲不开避不过，如果躲开，也只能躲开一时，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更加激烈凶猛。”

“这是好事。不他修的是无也好，什么都好。想要真正的无无，那么他得知那是什么，是什么样的。要不然不觉得只是个二不愣登的傻么？看起来得一样，其实本就不懂，除了骗骗别人之外，没有任何好。”

“他的确就是一段木变得。”熏华对着明枝本就不避讳什么，“我当时就在师尊边，亲看到的。”

“他自小到大，其实很淡漠，虽然说没有到无的地步，但相比较常人，很多他都没有。”熏华说到这里，想起了当年三人一共相的那些日。

“……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