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没有过，我有过。”师泽注视青瑜，“我看到她，会喜。会忍不住靠近她，靠近她的时候，我便心满意满。”

师泽抬起来，“可是我错了。疏远她的是我，可是我心会痛，会难受。”

“师兄，我一直都是这幅模样，自私自利，唯我独尊。只是从未呈现来罢了。”

“你疯了！”青瑜完全听不去了，他把师泽整个都提起来，“你分明就是被她给蛊惑了！”

“那种痛楚从未有过，清心咒也好，清心丹也罢，不是定还是如何，全都改变不了。”师泽看着青瑜，“既然如此，我为何要骗自己？”

青瑜眉一皱，“你胡说八什么。”

青瑜的脸此刻已经极其难看，白中泛青。

师泽看着青瑜，“所以我必须得无无，心无牵挂的活在这世间吗？”

青瑜眉一皱，冷声，“你什么意思？”

他这千年来，从未有过什么自己的念想，师尊要他什么他便什么，师兄说他应该如何，他就如何。仔细想想，似乎他作为一个为了满足师尊的意愿，和师兄的念想的寄托而存在。

“我曾经也是师兄这般以为。”师泽丝毫不在意自己衣襟上的手，“我以为我疏远她就可以了，七六哪怕再烈，其实也只有一瞬。对于凡人来说或许足够刻骨铭心，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

青瑜说着，吻又缓来，“师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师泽突然。

青瑜咬着牙，“你当

“我这么多年，一直照着师尊和师兄的话去，师尊想要我成为什么样养的，师兄想要我什么，我都尽力去了。千百年来，我只有这一次想要照着我自己的意愿。”

“我并不在乎衡云君这个名号，虚名于我来说，如同过烟云。”

青瑜脯起伏，完全说不话。

可如今他有了，原本他还想拖上一段时日，寻一个两全的办法。既然师兄已经知了，那么就完全说开吧。

他闭上，“师兄，只有这么一次，成全我吧。”

“师尊恨而终，你难还要让他最大的期望也落空吗？”

在说什么吗？！你竟然在质疑师尊？！师尊当时也为你好，你天生质与其他修士完全不同，原本就是修炼的上佳资质，那条路没有人走成功过，所以师尊才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你的上！”

他也曾经想过摆脱，结果越是压制，就越是痛苦，既然如此，那倒还不如直接顺着他所想的来。

“如果师兄想要收回的话，我可以把这个名交来。”

青瑜此刻腹起伏，“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他自己想什么，想要什么，没人问过，似乎完全不重要，甚至连他自己也未曾想过。

“师兄可曾喜过什么人？”师泽不但反问。

“成全？”青瑜气得嗤笑，“你如今是用着我成全吗？你真的以为，你是那种随随便便可以撂担走人的人？你是谁，你告诉我，你是衡云君。几百年来，你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