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活的岁数太长，时间一长，什么自然也有所变化。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更何况是人呢。

她看看明枝，“正好你又了些。”

熏华抬手比划了两，明枝的确如她所说的那样又了一。

熏华毫不在意，“你不是喜吃这些吗，你吃了就好。”

现在已经夜了，熏华衣着整齐，没有半就寝的意思，明枝把一切都给她准备好。

“……不用。你回去。”熏华。

熏华对着准备好的伸手去，袖随着她的动作拉上，手腕上一极其狰狞的伤疤。

夜之后，明枝跑了过来，熏华看见明枝有些吃惊，“你来什么？”

“当年留来的，和几个族对上，就留了这个，这么多年了，不用什么天灵地宝，也没有消掉。”

里放了些花，花是晾了，被一冲，里的香味就飘了来。

“这是……”

明枝张张嘴，熏华什么都不说，但明枝觉得她其实什么都知。她定了定神，“他脾气这个时候不稳，我过去怕又惹着他。”

“你今日不去那边？”熏华满是稀奇。

熏华摇，“我不习惯被人照料，也用不上。”

但说起来，熏华从来没让她过什么。

“我来伺候师父。”明枝原本没什么在意的，可是看着苍兰这么殷勤，她难得的生了几分慌张。

“你若是觉得怕自己被苍兰姑娘比去大可不必，我没打算收她为徒，也让她以后别那么费心思了。”

伤疤从手腕上蜿蜒向，因为时间久远，伤疤边缘和四周完好的肌肤几乎链接在一起。

熏华轻描淡写，“吓到了呀？”

“反正来都来了。”明枝笑着就去给她准备。

明枝说着又，“那弟是照着师父之前教过的方，弟自己来的，也是学以致用。”

“你不嫌麻烦？”熏华闻到那花香，她转看向明枝。

熏华察觉到明枝的注视，她低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伤疤，“吓到你了？”

师父有事，弟服其劳。

明枝摇摇，“我来都来了。”

明枝和熏华，这么些日就和普通的师生一样，熏华教她医术和修行，但除了这两样之外，从没有其他的吩咐。

明枝在这上面，小心思都多，花也选的恰到好，香味清浅不至于厚，沁人心脾。

熏华失笑，“那东西对我又有什么作用。”

明枝轻笑，“服侍师父怎么会嫌麻烦？而且弟也知自己不是什么叫人省心的，师父三番几次照顾弟，这又算什么？”

那这东西怎么办？”

她对上明枝的睛，小姑娘双亮晶晶的，她也起来，“好吧，你都准备好了，我领你的。”

熏华察觉到师泽这段时间有些不太对，上有些微妙的变化，只是他行事派还是原来的那一套，她也只是当他平常的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