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瑞儿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所有，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由衷：“真好。”他眸中着泪，不是因为悲伤，还是因为喜悦。

“我刚才讲了那么多，觉好渴。”洛安可怜兮兮地看向男，并

而洛安哪会由他这般自责卑微去？连忙冲上去一把拥住男，任凭男拼命挣扎，也绝不松手，两人僵持了片刻，洛安耐心耗尽，索中气十足地吼一声，“你他妈的听我说行不行？”

洛安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平躺在他侧，握住他的手，才缓缓说自己一直想说的话，“瑞儿，我不怪你，从来没怪过你。那日，落悬崖的那瞬，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悔恨自己未能保护好你以及伯父伯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娄瑞儿也哭了起来，反复就这么一句，似无意识的呢喃，又似来自灵魂深的忏悔，他紧紧抓着洛安的手，想回看看她的样，却什么都看不见，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瞎，他哭得愈加伤心绝。

然，男却突然用双手捂住脸，哽咽声，简直撕心裂肺，“不！安，我现在没脸见你，我背叛了你！还差害了你的命！而且，我父母也都因为我的愚蠢已经命丧黄泉，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见你，继续待在你边！”说着，他站起，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想将自己重新隐匿黑暗中，素白的脸上尽是决绝和难以言说的伤痛。

他？汹涌霸！

娄瑞儿角无声地落两行泪，手默默地反握住女的手，启了启，压抑住自己心的悲伤，才平静问，“那后来呢？”

他小心地将女经历过自己却未参与的滴滴珍藏自己心里，才继续问，很沉重，很迫切，“那你究竟怎么寻到我？又怎么找来这里的？”他很明白自己此时的境，所以，他很担心，真的很担心。

两人就这样哭了良久，平静来后，洛安突然松开男，绕到他跟前，噎噎地说，“瑞儿，让我看看你，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好好看看你了。”

“好。”洛安握着男的手放到了自己腹上，与之十指相扣，才缓缓叙说起男未参与的种种过往，十分详细，一讲就是半个时辰。

“瑞儿，要说谁对不起谁，其实是我对不起你，伯父伯母被绑架，你被威胁，哪一件不是源于我？是我太自大，自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结果，不仅害了你跟伯父伯母，还害了自己……”她的声音渐渐消弭，只余几声难抑的哽咽，装不经意间的脆弱，闻之心颤。

男被震住，不再挣扎，终于恢复成小绵羊的乖巧模样，任洛安将他抱起往殿的床榻走去。

“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些？”男无神地望着帐，语气很平静，却掩不住其中的希冀。

“那悬崖方是个湖泊，所以我才捡回条命，再后来，我亲手杀了云幻之那人等，为你，为伯父伯母，为人爹爹，为念师母，为玲珑师母，为离，以及为我那未世就枉死的孩儿报了仇。如今，我已登上皇位，膝已有一女，名唤长乐，是熙诞的。”她将那以后的事简略地讲述了一遍，觉自己手上紧了紧，她侧看向边的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