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用香，是为了在面对不同的人时，留不同的第一印象，毕竟除了容貌以外，最容易让人记住的便是这个人上的气味。

凤仙没说话，只是低了，不甘心的把唇都咬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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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和权贵都能参加，连姓闻的皇亲国戚都偶有场。据说在历届参与者中，份最的一位来自里，是皇帝、皇后、太后中的哪一位，那就不得而知了，大家能看到的只有代主战的宦官。

这宦官现时，在一开始甚至都没有引起大家对他背后是否有人的猜测。因为来参加斗香大赛的侍宦官不要太多。

但熏香的传统，还是被保留了来。就像是权贵追求茗茶一样，未必真的能品个什么丑寅卯，可这是啊，大家总想利用“别人没有而我有”这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这是一种普通人中的智商税，富人中的普通生活。

在不知多少个朝代以前，当时的宦官上不带着一二香气都不会门，因为当时阉人的方式，还属于比较彻底狠绝的那种，会有漏现象，带着一腥臊味可没有办法伺候贵人。

大启的斗香大赛是全国质的，和科举、选婚的形式比较类似――先各地分选，再齐聚雍畿，行最后的总选。

当然，对外是不能说这些生意的老板是池宁的，一如戏班必须有个名义上的班主，池宁的香料行也必须有个名义上的掌柜。

不过，就像太-祖立的很多铁律，最终都被改换面或者彻底废除了一样，这一条宦官不能经商，也早已经形同虚设。虽因为朝臣反对而没有被彻底取缔，但包括皇帝在的人，对于宦官手上有一二项，其实都是秉承着睁一只闭一只的

说回斗香大赛。

却也是见效最快的拒绝办法。因为池宁真的就没有心，他里脑里能装得的只有升官发财，仿佛天生就没有被老天爷赋予包七六的世俗心。俞星垂这个师兄没少面来替池宁恶人，哪怕他欣赏凤仙的唱腔，也还是觉得必须痛狠手，才能以绝后患。

同时，池宁手里最赚钱的生意之一，就是香料。

因为太-祖明确规定了，大启的侍宦官是不能从商的，怕的就是他们官商相护，与民争利。

纯粹拿香料当生意来。

宦官香，由来已久。

当然啦，现在的况早已大为不同，毕竟几百年过去了，经过了数个朝代的变迁，几次阉割技术的改革。几乎每个朝代都有自己阉人的特殊想法，切的地方不一样，切的方式也不一样，好比大启的公公们，就不存在很多奇奇怪怪的困扰。

也是历史上公公里的阳刚之最。

当然，这种心理只是对于一分宦官来说的，还有另外一分人……

张太监有不少赚钱的营生，他失踪后，生意就由三个弟分别继承了，依旧是一分为三，十分公平。每个人都挑到了自己比较兴趣的产业手，池宁当时因为知自己要被发江左，就要了香料行作为主要生意之一，后来他也果然借着江左守备的份，让香料生意更上了一层楼。

好比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