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名牌大学毕业的材生就是这不好，瞻前顾后，想得太多。”

沈燕飞从来没听李云讲过以前的经历，此时听他好不容易透了风，顿时来了兴趣：“那你的履历上还有个什么大专的文凭……”

沈燕飞：“这个我也猜到了，但是我们俩接来怎么办？”

李云愣了愣，失笑，不语。沈燕飞也看着窗外不说话。

李云也不以为意，耸耸肩膀：“说实话，我正儿八经地上学读书，也就那么大半年，但这半年倒是受益非浅。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野**大专，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己。”

“龙爷这两个字将会被江宁人遗忘。”

又过了几日，江北公安分局的警员们都接到了通知，江北分局刑侦大队原大队长王世平调任市警犬大队任大队长，一中队中队长耿易调任江北区临湖镇派所任副所长，免去二中队孙伟中队长职务，暂时停职。

沈燕飞微微一怔，嫣然笑：“这我怎么知？我又不是神算。”

步沟通过，沈燕飞只知韩国涛最近去兼了江宁市局一把手的位置，忙得不可开交，待在省厅里的时间很少，但她并不清楚韩国涛对他们俩已经有了初步的安排。“你是不是知些什么？”沈燕飞放咖啡杯，盯着李云的睛。以李云跟林市长和韩厅的关系，应该是知一些幕的。

“怎么办？凉拌呗。”李云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看向窗外冬日阳光清丽的秦淮河，“都说不要着急了，等着就是。”

李云握拳，翻掌，信心满满：“虽然我不知明年会是什么样，但是有一我可以肯定。”

刘晓明早已经好了工作交接，李云之前跟他说起码是个中队长，他也没当回事，只是觉得他孤家寡人一个，到哪儿都是活，但跟李云一块儿事特刺激和带劲儿，但没想到当真一个分局中队长砸到上，那也是响当当的副科级，如果还赖在姑苏，如今刘系人得势，猴年月才轮到他这个新人升职？一得到这个消息，刘晓明喜得他周五晚上就从姑苏开车杀到了江宁，嚷着一定要请李云吃饭，同来居然还有明年即将毕业的斐宝宝，洛女以及何大海等人。

不知何时，阳光透过雕花窗斑驳地撒落在两人面前的咖啡桌上，李云才突然：“你猜，明年的江宁会是什么样？”

沈燕飞和李云也都接到了通知：沈燕飞同志正式调任江宁市公安局江北分局经侦大队任大队长，李云同志调至江北分局刑侦大队任大队长兼一中队队长，从姑苏区调来的刘晓明同志任江北分局刑侦大队任二中队中队长。通知是礼拜五发的，三人都将在周一都将去江北分局正式报到。

“嗯？”

沈燕飞瞪了他一：“这事关个人前途，你让我怎么不急？”

李云摇：“那是假的，为了能姑苏大学读书，一位长辈托关系帮我的，二十五岁前，我一直在昆仑雪山里生活着，没踏去过一步。”李云又想起了那终日白雪皑皑的昆仑山峰，山麓的破庙，山脚的村，山间的玉原石，那条黑驴老末奔起来尘土飞扬的采玉。

李云想了想，笑：“其实林市长调来江宁时，应该已经跟韩厅沟通好了，不然你以为韩厅会乐意从姑苏市局一把手的位置上，调到省厅当个三不的闲散厅长？”

沈燕飞翻着睛，想象着李云描述的画面，良久才摇：“其实你应该谢那位老喇嘛的，他教了你很多东西。”

“你以为都跟你这个野**大专来的混混一样？”沈燕飞一步不让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