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哪儿当值的？”懿渊帝问。

“你可看清楚了？”懿渊帝无波无澜地问。她的形与墨台妖孽的相似，却远比墨台妖孽的深邃。

我藏在袖袍中的手紧紧握拳，手臂不受控制地轻颤，好在袖宽松，不易察觉。

“胡说什么？”墨台遥厉声说。

“启禀皇上、皇太君，微臣亲所见，墨台夫人神慌张地从园中墙边逃离，只是当时并未多心……刚才微臣特地去看过，中当值的娘娘恰好就是在那堵墙边发现了两位世爵的遗。”一直未语的宗政绮说。

“皇上，千真万确，就是这个女人杀了我们的妻主的！之前宴席上，妻主言语间开罪于她，因而她记恨于心，趁妻主园中散步之际，狠杀手……席间诸位大人皆可为我们作证啊！”左丘伯府君声嘶力竭地哭喊。

“皇上，依臣看，今日之事，只怕墨台夫人难脱关系。”恭王女冷冷地说。

“墨台氏是哀家的本家，本来呢，哀家理应避嫌的，只是之前宴席上的那段，哀家在帘屏之后可听得真切。不过都是些玩笑话，哪犯得着记仇杀人啊！”皇太君慢条斯理地说。

“两位府君请节哀，朕一定严惩刺客，为南郭氏与左丘氏讨个公。”懿渊帝允诺。

“刺客？”南郭侯府君抬起哭花的粉脸，扫向殿中众人，最后他的视线竟停在了我的上。就见他通红的双恶狠狠瞪着我，指着我吼：“不是刺客！是她，就是她杀了我的妻主的！”

那时……被人看到了吗？！我心如鼓，极力维持表面的镇静，背心细细密密爬满了冷汗。

我撇了撇嘴，杀人是不至于，记仇嘛……不对，这不是重，敢堂堂一个皇太君，居然躲在帘屏之后偷听――不过，皇太君说这话，包庇的意味十足，令我顿安心。

地上的两个男窒了一，然后哭得更加凄惨，左一句“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主”，右一句“妻主，你死得好惨”。

“不光才一人看到，跟才一直当班的几个娘娘都看到了……还有祭司大人，他也看到了，他还吓得叫了声。”幽娘一脸笃定。

“来人啊，把这两个泼……府君，送回府休息！”皇太君面不耐，显然不愿过多纠缠。

“回皇上话，才在净圆觉当差，伺候祭司大人的。今夜，才们在悦月亭寻到祭司大人的时候，正巧看到墨台夫人匆匆跑开。”那名幽娘恭敬答。

我瞪大了双，错愕地看着他，思维片刻的空白，无法立刻消化他的话语。

“皇上，哀家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今夜之事。”皇太君静静地打断懿渊帝的问话。

“皇上，您要为我们南郭氏（左丘氏）主啊！”人未到，声先到，伴随着粉香，就见两名妆男哭嚎着扑倒在地，而宗政绮跟在他们后慢吞吞地走来，最后面的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幽娘。

“他受惊了？他……”懿渊帝的语气总算有了起伏，之前听到我在杀人现场现过，她都没这么大的反应――但这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皇上，才也看到了。”一直站在宗政绮后的幽娘开。

“

这里有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