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冬镜的带路,花夕很快就看见那条甬dao的chukou,他们顺着上次chu来的路往里走,走到大概三分之二的路程时,冬镜停xia来,低xiatou,扫了一yan地上。
“差不多就是在这里了。”冬镜说dao,指了指地上,“当时声音消失的时候,我在这里zuo了一个记号。”
花夕蹲xiashen,看见他脚旁边有一个人为用脚尖转chu的小坑,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被忽略了,冬镜的细心和谨慎可见一斑。
“也就是说,就在前面这一段找就行了?”花夕问dao,随即又想到,“可是如果连楚真的在这里,南音应该早就找到他了吧?”
冬镜看了她一yan,望向黑乎乎的前方:“既然这样,你又为什幺要一个人跑jin禁地?南音的能力你应该了解,如果他找不到那孩zi的话,你就能找到吗?”
话有些刺耳,却是实话。
花夕张嘴想要反驳,刚说chu一个我字,竟不知该如何说xia去了,只是郁闷的站起shen。
“走吧。”gan觉到花夕的窘态,冬镜转移了话题,伸手握住她的手,朝前走去,一边举着火把认真的查看着两侧,一边漫不经心的说dao,“我没有听见他倒xia去的声音……问题就在这里,我想南音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连楚突然间消失了?”花夕皱眉。
“可以这幺说。你多注意周围,说不定能有发现。也有可能南音早就找到他了,现在正在回城的路上。”冬镜说着,停顿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南音已经到过这地方了。”
“他的速度比我们快。”花夕闷声dao,虽然不明白冬镜从哪里看chu来的,但是她相信冬镜的话。
刚说完,她突然觉得脖zi一凉,隐约还有刺疼的gan觉,吓了一大tiao,迅速向前一步,紧紧的抓住冬镜的手臂,藏在他shen后紧贴着他的后背,一边抬起tou,借着他手中火把的光望向甬dao上空,一边伸手/>向后脖颈,只觉得一阵黏hua的gan觉。
她把手放到yan前,又用手捻了捻,顿时发chu一guzi的臭味。
花夕的动作让冬镜一怔,回tou看了一yan,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他把火把凑近,只见黑乎乎的一团覆在她的手上。
“这是……”
“落在我脖zi上了,脖zi有dian疼,啊,手也开始有dian疼了!”花夕chou了一kou冷气,甩了甩手,扯xia一块布来,ca了ca手,只见原本白皙的手上起了一块块星星diandian的红斑,碰一碰就疼,好像被tang伤的gan觉。
冬镜立即护着花夕向后倒退了三、四步,伸chu手an住她的tou,查看她的脖颈,上面已经是ying币大小的红斑了,他急忙从腰中掏chu装shi人藤g汁y的壶来,把解毒shui倒在她的伤kou上,顿时,花夕觉得脖间那火烧般的痛楚减轻了,随之是一gu清凉的gan觉。
“这东西有腐蚀x,如果不尽快清理,后果会很严重。”冬镜解xia手臂上缠着的绸带,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