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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她
一边晃
着的
胖的乳房嗖地窜了起来，绕着女人的
脯抡了一个圆圈。
「啊……好，好！够紧……再来，书记妹妹，再来！」
落
来，摆稳了的乳房的尖尖上，还剩半个乳
是棕
的，另一半鼓起来一个浅黄的大
泡。
「再来！茶壶，再来！」
茶壶再来。这回他烙在女人另一边的腋窝里，烧焦了一路的
发。他花费了一些时间烧光了那里全
的腋，只在赤的
肉表面还剩些
黑的断茬。
他再去|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烧另外一边，然后又回到女人的脯上。他从乳
发，逐步扩展到乳晕上去，最后把她们全都
成了连串的
泡和
结的
肉痂层。
去年这个时候他放假回家看到邻居家的中学女同学还脸红呢。到现在……他割过的乳房都不是一对两对那幺计算的了。战争真是件奇妙的事。茶壶想。
他找到一
端是尖削的钎
，把它刺
乳晕底去。那底现在积满了
，只是靠一层又轻又的薄膜撑着，大半个乳晕被绷得透光发亮。先是，
不完的带血丝的黄……然后茶壶发现他的工
了乳房肉
隙的深
，女人的整个脯象被
达带动着一样颠簸不止，让他找不着他的尖在那里，他只好摇晃着继续把铁条往
，他觉得她的和肉正在滋滋作响着分裂开……这时他听到那一的老虎在喊。
「他妈的，他妈的！」
他看到老虎在往后退，退了那个木箱。老虎又说：「他
的。」
他没看到他的脸，却看到他那个东西正开始往垂去，滴滴答答的。他想，这家伙看起来不是太
兴。可能他还没想完，一没
住。然后他看到老虎呲牙裂嘴的笑脸，他知
他猜对了。
老虎笑着说：「茶壶，你来。」
一边四看看：「炉呢，炉。」
然后弯腰去煮着的铜脸盆里舀。在那里已经开了有一阵了。
他说：「学生娃娃
净。老哥给你洗洗啊。」
上了一个木把的镀锌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开的两
之间一翻，茶壶看到一个反光的底。花飞溅。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
到了臂膀，他往后边
。一大片汽蒸腾起来，一时看不清楚女人的光和大肚了，特别清楚的只是最上边的两只光脚，扑啦啦地在屋飞舞，好象是一对小鸟拍打着翅膀，正要挣脱开她自己的，飞去似的。
结果这天茶壶没成。第一，这之后女人昏过去了。他们几个人用冷灌她，呛她，了一阵才醒。
第二，他绕过去看到了她的，那里象一整块往
里汆过的半熟的猪肉，发白，发胀。一
看上去他觉得她那里似乎有原来的两倍那幺大了。他好象突然就不行了。
前辈们嘲笑了他一阵。有人说，老虎，里边也得洗净了才有人呢，就是杀白鸭也要洗净腔的。
「那，找个漏斗来，给她里边也灌
？」
大家到看，偏偏没有找着那个本来也是常用的工：「算了，简单吧，就用火烤烤，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