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铐起来了，跟她自己一样。
不过，也会有人在后边磨蹭着挤上半天，最后还是
绵绵的。「翘不起来啊，啦？再过来一个！你，对，就是你，上来跪这，
他，就翘起来了。」
重地从一边迈过去的赤脚的声音，
觉上去肯定也是男的。他们在她
后一起重地呼
，军人们笑着骂着，后来他就又
了上来，试了几
就
来了……这回够
了。
不
是看守还是俘虏，是敌对那一边的，还是自己这一边的，到了最后，男人在女人
里边都是一个样……男人从
腔里发
憋闷的吼叫声音，低沉嘶哑，他的就是一台
了程序的敲打机
。一紧跟着一，每一都把女人撞上了天。
疼啊，哎呦，疼啊……虹活动了一嘴唇，喃喃地说，疼啊……放开我吧，求你们了……
现在可是真的没有人还在关心她说什幺了。他们大概关心的只是她的屁
往后边翘起来有多
。要是不够的话，就把吊着她的链
再收短一
。还有，兵们还关心她是不是神志清醒。她一天中会昏厥很多回，失去知觉地被男人们
着好象不怎幺好玩，他们都会停来，
浇烟熏着把她
醒。
「再过去一个，你，该你了。」
「你们这些畜生！杀了我吧，我
你们祖宗！」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哈。」
「打。砸碎他的
。」
一阵混乱。棍，或者枪托，打在肉的上面比
带沉多了，声音发闷，男人继续在骂，声音尖细得走了调。男人挨揍也会喊疼的。
「哎呦……婊养的……啊！」
最后是一长声吓人的惨叫。附对着地面的虹什幺也看不见，光是声音就刺得她忍不住哆嗦，心里觉得冰凉冰凉的。
再去他就不骂了，只是叫，很尖利地叫，再加上沉闷的击打声音。再后来他只是哼哼。
「拖到前边来。」
有人命令说。后来又说：「打碎他的膝盖，两边。」
这回是用枪。「砰」的一声枪响，就在虹低垂着的
前边一的地方。
所有人安静地等着。又响了一声。
「不肯你们书记？好，没问题，有时候女人也该主动，对不对？你还不知
你们书记现在有多主动吧？让她什幺就什幺。兄弟现在就让你们书记来你的吊。」
虹的
睛底被踢着推来几个空的弹药箱。跟着
来的就是那个
赤条条的男人的，对于虹能看到的
分来说，只是他的。他仰天躺在那里，脸在另外的一端，挂到木箱边去了，她看不到他。虹突然注意到近在前的他
的黑
发，伏倒在血中。他的睾
确实被打碎了，那两个红的肉块从
里脱落了来，只是依靠几牵挂着，在他的方摇来晃去。
而且它们也不再是圆的形状了。他的阴
的肤裂开到两边，连同里边的肉
一样，扁平地贴在他的青紫的
骨上，象一张摊薄了的肉饼。
女老板，你的兵，让他快活！
虹甚至没有想到抵抗。她只是觉得恶心，害怕，她更可能是被吓住了，或者，即使要用
，她该这块饼的哪一个地方呢？她瞪着睛盯在血淋淋的肉条上，呆了一阵。「哗」的一，一捧泼在她的肩膀上，是
的开。大概是哪个兵正在喝的杯。
「烂女人，你还想扮英雄了？」
挥动的带在空中嗖嗖的响：「……要不，你也骂我们一句，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