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男俘虏。第三个是士兵们从街边人群里拉来的一个老，他被拉掉以后吓昏了过去，这人没有成。再一个壮年男人也是普通居民，他挨了几枪托，在女人里勉地活动了三五次。后边一个更年轻些的旅店伙计，花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成功地让自己达到了。虽然这可能不是他的第一次经验，不过肯定会是他在大庭广众之的第一次经验了。

        这支队伍继续向前，在到达城门前还停留了两到三次。每次停都是为了从路边找更多的男人，参加公开的交表演。一个持拒绝到最后的楠族男人在遭到一顿狠揍以后，最终被刺刀穿了肚。其他人则或多多少地满足了士兵的要求。最后一段路，虹是仰天躺在吉普车后厢的地板上走完的，中吉普的后挡板被放倒去，她的搁在车沿上，脚被铁链拖坠去，脚后跟磕绊着在地面上蹦蹦。

        这样可以方便她被别人，辛格满意地想。他自己了车，远远地跟在队列的后边。现在男人只要站到车后边、在她的两条中间就行。剩的事就只是一低一地调整一自己。跪到土地上膝盖很疼的，而且，她又有那幺麻烦的一个肚。

        女人的发仍然被束紧着联系着她的门，那使她的脸拧向一侧，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态。在车行动的时候，就是说，在她没有被人着的时候，士兵往她的阴中去一树枝，它的另一现在正在空中缓慢地摇晃着，梢上还带着几片大树叶。

        印度士兵们开始沿着街驱赶聚集的人群，似乎也没有什幺特别的目的，只是那样看起来人会更多些，场景会显得更加烈。结果这些人都聚集到了城门外两侧，而且无所事事，看上去麻木不仁。被驱赶着沿芒市中心走了两个来回的，赤的男女囚徒们现在被要求并排着跪在大门外边的路一侧；而从车上拖来的孟虹被扔在门楼的砖边上，上半斜靠着墙。孟虹有些时候神志还是清醒的，更多时间则是在意识模糊的昏沉状态。不过每当阵痛到来的时候，她仍然会凄惨嘶哑地喊叫声来。有人给她喝了。

        天已经快黑了。辛格不知接去该什幺，成群的沉默的人们——围观者和士兵，也不知该什幺。

        「等着这婊把杂种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