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兴一些，毕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次长途货运。结果虹跟在大黄的后边，一直走上了镇中心的石路。他们最后歇了脚的店，就是虹记得的那个傈僳人家的一楼。

        他们家是开着店的，几年前来的时候她的人也在这里住过。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变的是虹。反正……他见到我肯定也不会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药材商和尼拉的赶人们上楼喝酒去了，楼只留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男人照看着拴在外边的，外带看着女人。那孩让她他。虹跪在他的两中间，一边用加上手抚着他的阴，一边听到了二楼上的响动。这些房都是木板搭的，上边的人走来走去的，踩得地板咯吱的响，后来她还听到喝多了的男人唱起了赶歌来。再往后，天开始黑的时候外边到了一队藏人的帮。他们人很多，声大气地在外边和主人谈价钱，一群人一起闯门来的时候也很有气势。

        屋里边一充满了酥油的膻气。

        「这女人是怎幺回事？」

        「是……我们家的才……」

        尼拉在外边已经跟他们打过交了，他们互相清楚了来历。

        「怎幺给你们搞成这个样……卖吗？」

        「卖……卖！」

        有二十多个藏族人，虹就在屋两外一，在他们的圈里边卖了一个晚上。

        她没注意，也没有在乎尼拉给她开的价钱，照帮汉们豪的派，多半是用她换了些青稞酒喝掉了吧。

        这一次帮从中国带回的是菜籽油和布鞋。在以后的背生活中，虹还不止一次地回到过这里，她也跟着惠家的赶人们向西翻越大曼山，去过印度。在虹的女儿生以后的前半年里，惠家人让她在长途背运的路上带着女儿，娃娃太小了，得吃妈妈的才能活命。只不过这是她的额外负担，她背运的分量还是一没有减少。在当地，长途背运的负重会在一百到两百斤之间，虹每一次发都被要求背上百多斤重的货，再加上她上十五斤重的铁链，同样十来斤的孩，她会比普通妇女承担得更多，但是相比最壮的男背工的极限还是有些差距。她还是能够带着这些走去。

        每一次发都是十天半个月。她把女儿用一块兜肚包上，用的藤条，系在自己的脯前边，后边背上竹筐，跟在大黄的屁后边，剩的事就是没完没了地，走，走，走。现在连着她的脖，还有鞍的麻绳已经改成了细铁链，一集起队来，为了免得麻烦，先把她的手锁到脖颈前边一尺远的链条上。

        这件事很容易，只要用一把普通铜锁，在需要的地方把铁圈串锁，合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