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河的源tou开始于边境线上的哥公山岭，在刚刚liuxia山ding的时候它只是一条才能没过人脚背的小溪。当它继续盘绕着穿过整个楠族山区，一边收集起秋季的雨shui的时候，山脉的压迫使它很快就变得汹涌急迫起来。芒市是它在gao原上最为平和的一站，它在这里暂时收敛起野xing，从小城的西侧平缓安静地liu过，似乎是在留恋地向着群山告别的样zi。不过这只是一个假象，它实际是在积聚力量。从芒市再向前一百多公里后，它便会象一tou野象那样冲xia西bu的山岭，一泻而xia，最终在坦达的平原上真正彻底地放松开自己。

        虹从清澈的河shui里拖chu来最后一条洗好的床单，把它扔到shen后边的草丛上去，经过一个xia午的劳作，那上面已经铺散开了许多清洗gan1净的衣wu和被垫。在虹shen后，平坦的河滨上生长着低矮的蕨草和堇菜，更远chu1的地方是一些疏离的竹丛，它们半遮半掩住了城边居民们零星搭建起来的的木tou房zi。

        天气正在开始变得炎re。在re带，寒季过去以后，温度立刻就会迅速上升。

        虹靠着河岸站在齐膝深的shui里，ting直起腰。她一直俯shen向着shui面，不停地搓rou，扭绞，一边只是觉得拖挂在两只手腕底xia的长铁链zi，比起平常越来越有份量。

        在外边gan1活，她的shen后并没有人提着pi带时刻紧盯着她的背脊，但是她总觉得是有的。这幺多年来的规则一直就是：不论手里正在zuo着的是什幺，不论shenti有多幺的疲倦和疼痛，只要没有人喊停就必须不停地zuoxia去。比方说是站在太阳暴晒之后的红土地上不停地xia蹲起立，或者是用一gen木棒和自己zuoai……jing1疲力竭昏迷倒地才是游戏的结束。

        停歇就等于找chou，这是必须烙jin一个nu隶心底里的课程。虹早就已经学会。

        不过现在……总算是zuo完了。

        一直环绕着脸庞周边散落xia去，在河面上漂liu的长tou发现在紧贴着她的肩膀和xiong脯，湿漉漉地淌着shui。虽然河边没有树荫，在shui的包围中，人似乎并不是那样不能忍受的re了，不过luolou的pi肤很快就会变得非常黑……女人勾起脚趾tou试探着hua腻的淤泥，向着更深的地方走xia去，dang漾的shui面淹没过女人的髋，然后是腰，逐渐地chu2碰到了乳晕的mingan的ruan边。女人看着自己xiong前的一对乳房被凉shuang的shui波托举着，飘摇起来。

        她从前面划过shui来泼在她们上面。shui浸着上面的伤kou还是疼的，不过那已经不是烙伤和铁丝穿通的伤kou，是些细碎的牙印，兵们经常咬她。会咬chu一dian血迹来。在洗gan1净她们的时候疼得有些安静，疼得有diandian享受……又有很久了，她都没有过这样的自由时间，大概可以说，从离开盐井以后她都没有什幺机会，能够在男人们的视线之外清洗自己的shenti。女人举起光luo的胳膊把长长的tou发从四边拢回来，拢成帘zi一样重新掀翻到shui里，她们在shui中打着gun，发梢顺着急liu调pi地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女人在shui中四chu1捕捉她们，握住她们在shui中挥舞，用手指tou梳开她们……然后女人仰起tou来左右着摇晃，试着把她们甩到shen后边去。

        shui珠四chu1飞溅。虹闭上了yan睛。她用双臂环住自己的上shen，往shui面底xia沉xia去，女人在清凉透明的芒河中沉迷地ti会着自己赤luo的肉ti，被shui的浮力称量着，人有一种沉甸甸的质量gan。她十岁的时候就在这条河里玩耍了，也是这样站在齐xiong深的地方，然后人往前一扑就能游chu去了。现在可不行了。

        第一个男孩是在女人回到岸边，开始清洗自己私chu1的时候突然chu现的。那时虹的整个shenti表面已经变得凉shuangrunhua，她gan觉到仍然粘稠拥挤的是自己的shenti深chu1。当然了，那里几乎一直是那样的，那幺多年来虹几乎就没有觉得她的xiati里曾经gan1净过。女人掬起shui来洒在上面，伸手jin去，手指tou抠挖着黏膜褶皱里的污垢和碎屑使女人产生了通畅shuang快的gan觉，她几乎是有些慵懒地坐在沿岸生长着的，温nuan柔ruan的矮草丛中，虽然有脚镣在底xia沉重地打着坠，虹仍然觉得浸没在河shui里的tui和脚有diandian漂了起来。

        「我认识你。」

        就在女人耳边突然响起的这个声音吓得她直窜起来，女人差不多是摔jin了河里。她在shui中站稳了以后转回shen来，看到那里站着一个赤shenluoti的小男孩，小shenti黝黑光hua得就象一条泥鳅。

        「你每天在学校门kou被人捆到树上打。因为……因为你是坏人。你杀过我们很多人，后来被抓住了。所以要光屁gu，嗯……光着屁gu给人打起来方便。」

        虹从shui里bachu一条tui来跨回岸上，再ba另外一条tui。低tou看着yan睛底xia这个小小的家伙，虹显得那幺gao，他的touding几乎才到她的腰际。

        「是……是吧。女犯人是这样的。」

        虹曲起膝盖朝他跪xia，这样能看见他的脸：「哦，还有，女犯人应该跪着跟人说话的，是吧？」

        虹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