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我自己来，走开。我对她说，去吧。

        她移动膝盖，往屁后边伸脚去试探着度。铸铁块砰地一声落回地板，猛烈的牵扯使她重重地趴到了床面上。等到她终于拖带着各种金属的束缚，重新站直了，她声音低哑地说："苏中尉，求你给女犯人几个鱼钩，三个，四个……四个。女犯人求苏中尉给四个钓鱼钩。大哥们要的。"鱼钩？哦，好吧，随他们兴吧。他们一直都在打仗，他们只不过是需要一娱乐。而这个女人……已经死了那幺多人了，每天都在死人，谁在乎呢。

        电击女人是我想到的主意，但是它似乎刺激了更多的士兵们，使他们越来越发挥他们的暴力想象。虹把我的这些带倒刺的钓鱼钩交到他们手里，他们在电击的空隙中间，迫女人刺穿自己的乳，亲手把瓶挂上脯。再电上一阵以后，把女人再解开来，交给她一个铁钩和另一个瓶，那一次可能要的是她的阴唇。

        整个半天遭到持续电击的女人最后会在一种四肢，大小便失禁的状况，我的护士中士会把她到一张床上去，给她输一瓶糖，也许再加上镇静剂。我会给她放一天假，到第三天再重新开始我们严谨的工作日程。

        我后来发现，他们给她右边乳房挂上的件不是第三个瓶，而是从院里拣起来的小半块青砖，用麻绳捆了几，看上去分量很沉的样，拖坠着她的这一侧乳房伸展垂到小腹上，几乎接近肚脐的地方，就象是一个睡塌了的破布枕。可能是小的钩承受不起这样的大东西，在把她的撕裂了几以后，现在是在她的右乳紧紧地捆扎上了一个带刺的铁丝圈，那是从野战防御用的铁丝网上剪来的一段铁蒺藜，它甚至生满了黄锈。在这几年的战乱期间，医院的每一个窗都被封上了这些铁丝网，用来阻止盗窃者爬楼。

        那上面不止是一个倒钩，那上面是整整一圈的金属倒钩，铁线的圈套镶嵌在紧贴女人脯肌肉的地方，收束，压榨着她的乳房的基，它被钳拧紧打结，在那里深深地陷女人柔的肉中间，把女人右侧的乳房束缚成一个小上大的，肉葫芦的形状。

        被边的砖一蹦一的着拽着，那个铁丝环上的每一尖刺，恐怕全都已经切割开了她的肤，穿透而且埋藏在她的血肉深。从所有这些伤淌来的血，在她右边的乳房上，在她的肋骨和肚腹上，半半湿地交织汇合成一片网状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