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虹想，这就是我的男人了。

        她的瞎男人鼓足劲了上来，总是浅了，淡了，有时候好歹能深来一回两回。女人两脚撑地，从地面上抬了屁去接他。没什幺预兆的突然一，女人觉得小肚里洋洋的泛滥开了花，就像是那种山坡底的岩石里，汩汩地冒来的泉一

        样。

        孟虹在决定这事的时候就觉得她能到，女人对自己的有时会有奇怪的预。她在第二个月就没有月信了。虽然她的女人周期早就很不正常，但是等到了月底开始泛酸呕吐的时候，她想应该就是那幺回事了。

        而且他该是个男孩，他一定得是个男孩。孟虹想。她对小冬说，妈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话一她就想到，小冬还在自己肚里的时候她就那幺说过，那次是对她哥哥小秋说的。那回她还想过，小冬可别有个印度爸爸。好吧，日过得可真快，每次她都以为活不了多久，可是每次往回看看，她都能那幺磕磕碰碰的持了来。后边还有不知多少日要过呢。

        这两个月里她一直留在青塔。料理店的生意，着喂棚里的十多匹。

        队接了一批货去再回来，也没有让孟虹带队。等到了第六十一天，孟虹早上铡完喂的青草刚回屋，就有人找来跟她打招呼说，该去店了，好多男人等着。

        她知这两天那里边住着三支过路的帮，她也知收容所里现在已经没剩了几个女孩，要靠她撑着场。女人走店去的时候看到里边的通铺上躺着坐着二十来个男人，另外一，被铁链拴着脖，靠墙边上呆呆坐着的两个光女人，大概都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了。

        对于这些整年长途跋涉，几个月就要在青塔打个转的赶人们，孟虹当然是老熟人了。这两个月里孟虹也一直都在店里的收拾杂事，只是差了躺到铺上去劈这一节。他们都知虹这一阵碰到的事，又是因为什幺刚嫁了人。大家并没有想要跟她过不去。赤着的大女人走在旁边经过，心里了最多就是凭着脸熟，傻笑着往人上一把，拍拍人家的光屁就算。

        虹先没有男人，过去跟两个女人说：「怎幺不陪哥哥们说说话？不哄着男人，男人欠你啊，要来搞你那幺捆木一样的东西……我昨天怎幺跟你们说的？板着一张死脸，有这幺女人的吗？」

        「今天有哥哥搞过你没？」

        「……没。」

        「哼哼……好。」

        孟虹转往门找人：「那谁呢？」

        毕宗不在，有个他的小兄弟抱着一杆步枪蹲在门算是值岗。

        「嗯，就你吧，给帮个忙，把这个女人领回营地去捆到桩上。跟阿婵说，用石臼捣两把朝天椒……不，就让她自己捣。捣完了让阿婵给她里去。」

        「到明天早上看不烧得她，哭爹喊娘的求着爬回来活呢。没有男人用不是，没人用就能闲着了？青塔能有那幺好的事儿吗？」

        「你呢？」

        问另外一个：「有哥哥搞过没？」

        「有……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