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青塔惊魂未定就遇到了小武，小武告诉老万孟虹想见他，那个女人愿意说更多的事，但是要求一定要见到老万本人。老万不在青塔的这几天里我在给虹治她的断，所以我经常有跟虹单独相的机会。时间拖得久了，待在那上面看守虹的人也越来越少。除了老万信任的小武，就是我的青塔猎人了。

        小武说的是真话，孟虹真是那幺告诉他的，不过孟虹是在骗他。我告诉了虹，我的老爸和阿彬合伙商量的计划。而最后动手的是阿彬手的几个老兵。他们在小武走后躲大房里边，老万带着小武一门就被他们住了。

        事先安排的是立刻动手免得夜长梦多，他们准备好了绳的。绳圈套在老万的脖上越越紧，老万拼命挣扎，把他的假都踢飞了去也救不了自己，没两分钟就断了气。

        老万最大的优势是他在军队的老关系，现在被人抛弃就没有用了。阿彬从运丢鸦片以后就和老万互相猜忌，到这个树倒猢狲散的时候终于抢到了先机。当然，青塔族的支持促使他定了最后的决心。

        我老爸在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以后，才真正清楚他儿已经卷了一场什幺样的游戏。不过老猎人并不是白杀过那幺多狗熊，他对青塔的形肯定也有所考虑和准备。自卫团驻青塔以后，我们家跟阿彬的关系一直相不错，在三足鼎立的局面里，老二和老三结盟往往是最容易发生的可能了。老爸去找了阿彬，肯定经过互相试探，各怀算计的一场谈判，但是反正最后在掉老万这件事上形成了一致意见。

        我们在营地一角的工棚里挖了个坑，把老万连他的假，还有小武都埋了去。阿彬借训练，在营地里集合起自卫团全士兵应变，得知事成后他宣布说万团长丢了大家自己逃跑了。为了防止乱，他让人把那些和老万关系密切的官兵解除了武装。

        在以后的几天里，倒霉的腾努代替孟虹被捆到了木椅上。他原来扎女人用的动发，正好被用来扎他自己的鸡巴。老万过去并不经常离村行动，腾努为他打理许多个人事务。现在阿彬想知老万藏起了多少钱。我让青塔的孩们把虹抬到隔女人们住的地方，就只是一门心思的用我们猎人的传统草药为虹治伤了。

        阿彬从腾努嘴里应该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后来腾手来收拾残局。他在傍晚的时候走还剩十来个朗族女人的大房里，我正好在那里陪着虹。

        阿彬说，放了她们吧。

        这些可怜的女人在被关押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之后，几乎是不悲也不喜地走门去，就像过去无数次被带到店活一样。只不过现在这片山坡已经是自由的了。

        走在最后的是阿贤。最后的这几天里我让人把她铐在粪桶的提把上，就像虹上回被关在这里边的时候一样。我问虹，要把她杀了吗？虹那段时间时睡时醒，昏昏沉沉的。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阿彬在空场里看着朗族女人们往青塔山的方向走远。现在我们边只剩被铁链锁着肩膀上的骨，两只脚都没有了的女孩阿婵。她在木桩底天住了好几个月了，也许有时有人想起来会给她吃的，但是在其他的时间里她更像一条被拴着的狗。她全粘结着污垢和沙土，成绺成片的发油腻打结。她大多时候都只是无声无息地背靠木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