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在武馆里学拳，学成之后再去参加衙门里的招人考试，只要通过便可以去当差，从小捕起，迄今为止，张大山已经经历了三次考试，均未通过，挨打的耐力倒是增了不少。

“你懂什么？这更省钱啊！不然哪来的饭吃啊！走这么急什么？饭都好了，吃再去啊！”怜婆婆站在门阶上冲张大山嚷着。

走了两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怎么都看着她一个劲儿地笑呢？虽然她傻，但是还没傻到让所有人见了她都被传染成傻样啊！

镇定地迈开步，只听见“嘶拉~”一声。

司玥眉直，她或许压就不该鼓励上霖，她飞一枚小石，击中琵琶弦，上霖的演奏瞬间被打断，他面目狰狞地转过来看着司玥。

司玥一边将半湿的巾晾在竹竿上一边回以傻笑：“婆婆不冷呦~”要是被怜婆婆发现她竟然把衣服破了，这老婆准会拿扫帚撵着自己追几条街的，哪还会这么和蔼可亲啊……

其实那种事啊，依照司玥的看法只要银给主考官就行了，哪里需要真的去拼命啊，也就是张大山那种死脑筋才会想不开。

迈着轻快的步伐往杂货铺走去，她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混日，虽然没少挨怜婆婆的骂，但是工资和伙却一儿也没有克扣过。

张大山回以更大的声音，他们娘儿俩是一样的暴脾气，不耐地吼：“吃什么吃啊真是！走了走了都迟到了！”

她跃台，心瞬间舒畅了不少。

抠门的怜婆婆从没给她买过一正经的衣服，有些即使样式看着还不错，但是尺寸统一偏大，照怜婆婆的意思是让司玥能多穿几年，她还把司玥当成是未成年的小娃娃呢！

“对！就是练到手破血本大爷也绝对不会放弃！一定要让天启的狗男女们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弹棉花！啊呸，弹琵琶！”他像是风一般抱着琵琶开始弹奏，扭曲的音符杂乱无章，毫无乐。

力被选上不就行了？我们是谁啊？我们可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剑人！”剑之人俗称剑人，无聊时嘴贱，无时剑。

该死的刘元！早知就该拿着小鞭督促他减去一膘！

怜婆婆见她只穿着一见白里衣，诧异地问：“小牙，穿这么少，你不冷啊？”

司玥咧嘴嘿嘿一声，是张小牙标准的傻笑模式。大爷，你就算练习至少也要等本公走了之后再来吧，王镇长说的没错，你丫的就是在弹棉花！

“哎呀你这个臭小今天怎么不喊我？！时间都过了！真是真是……都秋天了还用这么薄的，丢人死了，快换新的啊！真是！”张大山从屋里跑来冲司玥嚷嚷，一边还手忙脚乱地穿着外套。

她穿着衣服偏大，可是穿在刘元上却小了不止一码，如此一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张大山去了武馆，怜婆婆在门阶上连连叹气，一转便对司玥说：“小牙啊，你也别忙活了，快来吃饭吧！”

司玥面无表地低，只见原本宽松的袖摆不知在何时从后背裂开了一条大，长度直达腰际，经过她这么一番虎虎生威的步伐，衣服只剩前面的布料还挂在上，后背……透心凉，心飞扬。

司玥立刻放手中的活计乐呵呵地跑到屋里去，两个人的晚宴也很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