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正常的思路，难得有这么大的量，主播怎么也得趁机搞花样，但对谢染显然不能要求更多，能玩个游戏就算不错了。

【你上次提到的MCTS深度算法，能不能再展开讲讲？】

但是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他本该如此。

，结果主播讲课没人关注，斗地主传得满天飞，还被说成开挂。】

孟非悬还很不满，发信息过来抱怨：【发几个礼就能看先生的批准，他们赚大发了！】

可惜的是，虽然度节节攀升，谢染却依然故我，继续看自己的论文专著，时不时还刷一国外新闻，完全没有要趁机粉的意思。

负责对接他的大脸猫工作人员急得给他打电话：“小染，你倒是有事业心啊。”

谢染回到镜前，正要开始打游戏，却见直播间画风又是一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很多新账号，还在弹幕上就他刚刚在看的学术论文讨论了起来。

【TwT谢老师，我来听课了。】

弹幕：

接来，那些明显新注册的账号纷纷给谢染刷礼，一边刷一边提问。

其实谢染真不是因为收到猫咪飞机才放大的页面，只是刚好接完电话回来，碰了个巧。

谢染直播间的老粉丝还疯狂截屏，直呼“好帅好帅”。

谢染反正是混时长，便继续开着论文页面，随机挑了一些问题回答。

【我懂了，主播您稍等。】

【……】

谢染：“……？”

龚教授的账号粉丝不多，本来度只是一般，但是随着他带动其他学术界名人一起发声，讨论量渐渐大了起来。

在谢染讲解期间，还不断有新账号涌来，而且画风明显和传统

【不好说，黑可能看不懂主播前面讲的容……】

谢染：“……”

【艹，太真实了叭。】

【主播，能不能把刚刚那篇论文的批注放大给我看看？】

谢染倒无所谓，这些论文都是这个世界已有的著作，知识本已经共享，他只是在其中加上一些自己的思考。

不过误会已经形成，谢染也没有解释，他的批注的价值远远于两个猫咪飞机。

谢染顺手把论文页面放大了。

【好清纯好不作的主播……】

紧接着，研三汪熟门熟路地打赏了两个猫咪飞机，留言：【主播，论文批注能放大一吗？】

谢染很难跟他解释自己的事业和他想的事业不是一回事，不过大脸猫也算为谢染付不少，谢染倒也没为难他：“我玩一游戏吧。”

【真实，黑但凡把录屏看完整了都不会觉得谢染开挂吧？】

他正疑惑，那些画风迥异的新账号见他不回应，似乎都急了起来，其中有人：【让我来，我有经验。】

发言的正是上次那个“一条苦的研三汪”。

暂时还不能属于这个世界的，他自然不会多说。

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双交叠，一手托腮，另一手随意拖着鼠标，姿势舒展而放松，回答也很简洁，俨然是电视剧里霸总裁开会的姿态。

大脸猫平台一看这是个话题，还十分正面，便顺势买了搜给平台营销了一把，连带着谢染直播间人气一暴涨，一举登大脸猫直播同时段第一。

工作人员憋了一气，最终妥协：“……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