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呢？」凛双将她的脸扳正面对着自己，脸上的眉皱得死紧。

        「退、退！」陈陵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惊慌。

        没想到迎面而来的竟是凛双的利刃，凛双一手一把匕首，迎面给衝过来的两人一人一刀，直接刺心脉，两人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倒了。

        曾听说有些人擅于模仿声音，称为仿声术，他以为仅止在于虫鸣鸟叫之类的，没想到竟连人声都能仿得唯妙唯肖。

        飞雁见两人倒，松了气，急忙上前查看凛双的伤势。

        他挑着眉，一脸饶富兴味地看着前这一人分饰两角的女人。驀然想起先前她假扮修罗时，声音也是和修罗如一辙。

        「打倒他们。」飞雁在角落无声地对他说着。

        「陵王殿？」死士们闻声不见人，对视了一后便急着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他突然明白她成为「将军的女人」的原因了。

        「退，不然我就杀了他。」此时，公羊翼兇狠的声音传了来。

        这只是暂时的。飞雁用唇语回答，并伸手抚摸着他纠结的眉心。

        没时间细问，凛双对着她无声。

        「让他过来。」公羊翼的声音又响起。

        见他如此担心自己，飞雁心的，她笑着用手住他的嘴，对他摇摇表示她没事。

        凛双有些诧异，只见她抬了抬巴朝稍早那两尸的藏指去，他登时明白匕首从何而来。

        会的。飞雁。

        「会恢復吗？」他的眉心因为她的抚摸而松开了些。

        「咙痛吗？」知声音会恢復，他总算松开了眉间的结，溺地摸了摸她的。

        不痛。飞雁甜笑着摇。

        她急切地翻看他的伤，张嘴想问却只勉发几个破碎的声音，就连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来。

        「你先放了陵王殿！」其中一名死士一边对着发声大吼，一边仍持刀警戒，预防凛双又再次偷袭。

        「撤！」飞雁用公羊翼的声音说着，手却比了手势要他留在原地。

        凛双在交手间，上又多了几血，随着血愈愈多，他的气力也随着逐渐逝。

        「你该死的对自己了什么？」她不会从此之后就要变哑巴了吧？凛双压低声着她的肩大吼。

        凛双留在原地，她往后退去，她用陈陵的声音叫着：「慢、慢啊！」

        死士们缓慢地接近，想要从贼人手中「救」回陈陵。

        「闭嘴！」这次她中传来的，是凛双不耐的声音。

        她一步一步向后退去，让声音愈来愈远，两个死士不疑有他，衝过转角就想追上去。

        「啊啊啊！好痛好痛！先让他过来，先让他过来！」陈陵惨叫着，让死士们先放过凛双。

        「该死！」他低咒。

        「那回去吧！看将军那里况怎么样了。」凛双敛起笑容，拉着飞雁就往陈陵所在的方向赶去。

        他在黑暗中发现了一个人影，才惊觉方才的声音，竟是飞雁一人在唱着独角戏，一切都是她的自导自演！

        她皱眉轻咳，再试着发声，却仍旧一声音也没有。

        死士们只好从命，放凛双离去。

        他们铁牢的交接，空间狭小，不利长兵作战，正当他四寻找可用的武时，飞雁默默地递上了几把匕首。

        凛双想再故计重施，一手向靴摸去，却发现靴空无一，才猛然想起那刀早已被他遗忘在他最后掉的死士上。

        凛双虽觉得有异，还是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住手！」陈陵的声音自远方传。

        死士们闻声住了手，往声音传的方向看去。

伴也上前助阵，招招阴狠，一心只想取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