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秋坐了来,凶狠的目光忽然转化为温柔,“家宁,其实也没什么啦,不就一张床单吗,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要是你乖乖把你其他藏品信息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怎么样?”
“传家宝?你还要不要脸了,许家宁。”梁秋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腰间的肉再次被人用力一拧,许家宁愈发扭曲的面容让护士有些害怕。
他噙着泪,质问她。
屁字生生刹了车,梁秋秋低
一看自己
暴的动作,手一松,胎教、胎教,梁秋秋,不能像ta爸这个变态一样,
个坏榜样。
“那张床单是怎么回事?”
“放你的狗――”
“怎么变态了,那是我们相的证明。”
许家宁猛地抬起,“你怎么知
床单的事?”
叫得可大声了,真的没问题吗?
方才还阴暗无比的许家宁看着脸阴沉不定的梁秋秋,委屈
:“秋秋,你为什么掐我?”
活见鬼了。
梁秋秋捉着许家宁的衣领,厉声质问他。
护士用怪异的神看了看两人,“好吧,没事就好,要是有事记得叫我。”
“我的藏品,我最重要的藏品……”
“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让我交你的床单灰烬吗?”
说罢,她还看似疼惜地伸手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庞。
梁秋秋:“……”
许家宁表一滞,“没、没了,就那一件。”
藏品?还最重要?呵呵哒,等等,藏品,最重要……
“没……没事。”
“你还有脸问?”梁秋秋气笑了。
“许家宁,说!你还有哪些关于我的藏品?”
许家宁说得振振有词,梁秋秋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证明你大爷。”
梁秋秋瞪了他一,“看见你就不舒服。”
“你把我的传家宝烧了?!”
许家宁以为她在生昨晚的气,垂得低低的,像犯错的孩
,惶惶不可终日。
许家宁顿时不敢说话了。
护士离开病房后,梁秋秋当即松开了拧许家宁的手,气呼呼地瞪着许家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变态。”梁秋秋一想起那张床单,恨不得锤爆他脑袋。
“秋秋,不舒服?”
把一张没有经过清洗的脏兮兮床单当成传家宝,是她疯了,还是许家宁疯了。
床单?
用尽全力掩饰自己异常的许家宁恨不得一脚把护士踢病房。
“烧剩的灰在哪?”
听说昨晚就这病房的帅哥把医院大闹了一番,因此他今天被医院列为重监护对象,负责查房的医生护士会比寻常时多一倍。
见梁秋秋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刚才还在为自己的“传家宝”悲痛不已的许家宁一改神,紧张地盯着她。
抱着不解的念,护士离开了病房。
“怎么不能算证明了,那可是我们第一次――”
许家宁嘴巴一张,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没有证明,烧了,我把它烧了。”
许家宁摇,严肃地回
:“没有,真的没有其他藏品。”
梁秋秋连忙捂住他嘴巴,不让他把接来的话说完,毕竟这是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若是被人听到了,她老脸往哪搁。
此时的他已经浑然忘
陷阱,绝对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