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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

        “没喝，我就坐在那里的。”

        “没有睡吗？”

        阿亭跟阿俊都没有意见，他们去了一家粤菜早茶馆，边吃边聊，阿轩跟阿亭最会活跃气氛，逗得几个笑得花枝乱颤。林杨白边那个靠在他肩上，说了几句话，扭过来，“吃完饭去我那里怎么样？晚上我再来找你，给你充钱。”

        “去我那里也是睡啊，我那里床又大又，躺三个你绰绰有余。昨晚就叫你去，你说要上班，这回又要休息，我又不是洪猛兽，能吃了你？”

        写肉文的，十个作者九个肾虚，工伤！这绝是工伤！嘤！

        他总是个男人。

        其实他的曲阳瑜听过，虽然她没这方面的专业鉴赏能力，是不是用过心还能听来。已经得很好，但他就是不满意，一小细节不到位，就能纠缠很久，费尽心思找灵，阳瑜喜他对工作求疵的态度，但不想他为了这个着急上火。

        酒吧的一波宣传，客量又上一层楼，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林杨白。天天喝酒熬夜，别人越熬越黄，他的脸好像上了一层粉，白得反光。

        “离其他人远一，早回去。”阳瑜絮絮叨叨嘱咐了一通，也明白她的话对他起不了多少威慑作用，不过自己安心而已。

        果不其然，晚上接到投诉。

        第二天班，肖又喊阳瑜过去吃饭，阳瑜想回县城，没有去。林杨白这几天上白班，她回家他已经在了，正在窗前调吉他，异常认真。

        “你那么着急，我怎么睡得着。”她嘟嘟囔囔，显然已经困极了。

        林杨白把女人在背后划来划去充满暧昧暗示的手拿在前面来，之后再没说话，不是客人还是同事劝，都不为所动，拿着外套就起走人。

        “少喝酒。”

        林杨白握着杯的手骨分明，像雨后的笋，嘴角轻扯，“太累了，想回去睡了。”

        “不累吗？你这个月一天还没有休息过呢。”

        缠了他一晚上的那个，走上前来挽住他的胳膊，腻声：“一起去吃饭吧，吃完饭再说说话。”

        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实在不来，明天不上班了，我带你去玩，找找灵。”

        林杨白不说话，视线落在谱上，仿佛定。阳瑜摇摇，自去洗漱休息。林杨白在客厅枯坐到半夜，终于想来一句比较满意的词，困顿地摸卧室，小心翼翼掀开被。

        他一躺去她就转依偎过来。

        这天喝到早上，胃里隐隐搐作痛，客人是几个三十来岁的富，等他们到班，要一起去吃早餐。林杨白站在门，微微勾着背，走廊的光打过来，他像是二次元走来的剪影。

        阿轩也：“到时候正好一起回来。”

还是尽可能维持平等的表面，哪怕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林杨白荒漠一样的心田，仿佛从天而降一汪碧泉，驱散了长年以来的死气跟沉闷，空气中的味变得甘甜迷人，有什么东西从地底钻，生发芽，越印越广。他的脸窝在她发间，像是怀抱一个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幻影，温柔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