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病房，夷光咳了几声。

想了想，海纱：“以战养战？”

“那别的国家，人家也有人家的非人，妖嘛……其实是滋生于土地文化的，所以比你们人更有领地意识。一般来说，能意识到国脉这东西的，都是跟咱们这片土地连接的邻居，比如东洋的妖。它们就跟着它们的人一起征，但它们心知肚明，那国脉来侵略咱们，很吃力。所以它们就玩阴招，随着战火来趁机毁咱们的龙脉，之后嫁接它们的。”

“对吧，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叶泽宇摇，“但其实，心脏是在黄河一上，我们也不知到底哪个才是。咱这边在找，东洋那群也在找。当年有风声，说是有个东洋大妖几乎通神了，很快就找到了心脏所在。”

“一开始，咱龙就被斩了。关键那时候，咱们也没想过它们能那么阴，人打打就算了，妈的，你们妖也来搞这一套？怎么？想集搬家？”叶泽宇。

“大！”叶泽宇的称呼又变了，“这是我们妖属地每个妖都知的事好吧！相当于你们这里的教科书，人人都学过！”

叶泽宇摆手：“去吧去吧，看你那表……喂，我真心建议你，看上了就睡，不睡白不睡是吧，他可是个狐狸啊！你们人不是最喜狐狸了？”

这番话，有够酸。

海纱：“我怎么觉得这段很熟悉……”

“是河。”

海纱：“你说的，几分真，几分假？”

风格类似。先小范围占领一分，之后圈地，用丰富的资源养战，行一阶段的侵占。

叶泽宇稍微换了个姿势，也不顾屁上的疼痛了，开始给海纱补课。

“然后呢？”

夷光醒了，他主动找到海纱，说自己想起了来到现世后，第一看到的景。

“然后没霸占成功啊！这么明显的事……”叶泽宇，“龙脉心脏没被毁掉夺走，它们自己带的气运也差不多耗尽了。天地自有公在，你发动侵略，你要占别人家的气运，你自己气运肯定就掉得快。它们血条薄，耗不起，人类还在持久战的时候，那些东洋妖就先撤了，因为它们已经知了败局……”

她：“我觉我这个人，第六一直很。”

“然后就损失了一大片小关节。”叶泽宇语气也神秘了起来，压低嗓音，“你知，龙脉龙脉，有有尾，自然就有心脏。”

“你资质很好的。”夷光肯定了她这句略带

海纱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它们毁了多少龙脉？”

“过了妖属地，向东妖界……是河。”夷光顿了顿，说，“黄河。”

……”叶泽宇笑了一声，，“明明是事实好吧。你们人真是……每一片土地上，不仅仅长了人，还有非人。你们人护的是山河，我们妖，自然就护的是山河里面的心，也就是国脉了。咱们的又叫龙脉，是一绵延生长来的，像龙一样蜿蜒着，几乎每个历史上繁华的地方都有龙脉，其中有九颗最关键的要害，就埋在土地，这些只有我们非人能看见，所以保护它们的任务也都是我们妖的。”

海纱皱起眉，睛望着天花板，比划着：“了昆仑，不是柴达木盆地吗？”

“然后呢？”海纱的第六忽然锐了起来。

“心脏在哪，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