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他也跟狐仙庙案有关联。”王浣说，“他妈当初是夺回龙脉关节的功臣，而护龙脉英雄，他们彼此之间都是有联系的……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我知，我听过。”海纱。

白鸽。

夷光像海纱的秘书，翻开资料夹第二十七页，找到了王浣剪贴好的那则抗日英表彰大会新闻。

“那条蛇妖的妈，叫柳长贞。她是护龙脉的大妖，当时脉已被夺，龙首告危，其实那个时候，她已经逃了东三省，一路南。”王浣滔滔不绝讲，“但你猜，她走到哪里，回了？”

传话筒尾巴一抖一抖，说：“龙脉最主要的几个节，都是明朗化的。但，龙脉有个最关键的心脏所在，是隐藏起来的。”

海纱翻看着资料陷沉思。

海纱这会儿才回过味来，转看向夷光。

“哪里？”

“上周院了。”海纱。

“所以呢？”海纱的心脏砰砰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夷光的尾巴。

海纱：“你们那个中央特案，这么多年，就没再找过那个战斗员？”

“另外。”王浣说，“我觉事还没这么简单，

“采访她的那个记者是蓝青鸟，好巧不巧，我认识她。”王浣说，“所以我到网吧，用新注册的小号给她发了邮件问了，她记忆力很好，说，龙心护脉战斗员，因为特殊，必然是不能说位置和名字的。”

“说起这个。”王浣说，“你还记得之前闹你们医院的那个蛇妖吗？”

“恋母蛇妖？”海纱想了起来。

夷光也因她心脏的加速，紧张地盯着小熊猫的传话筒尾巴看。

“她就是误打误撞，差查到相关资料，被那个不可说的给灭了。”王浣说，“但怎么跟你解释才好呢……况有复杂，那个不可说领导，我信他是切切实实抗战有功，他对自己人，手还留了，白鸽没死，他也没再追究。”

王浣：“日寇全面侵华开始后，妖前辈们组织起来，大妖之间相互商量通气，各守一，哪沦陷了，哪被夺了，哪被铲除了，大妖们都要彼此交换消息。”

――龙脉英雄东北代表柳长贞发言称：我是听到，燃起了斗志。这与之前的战争都不同，这次，是国本之战。夺龙脉的战斗中，我得到了多方的帮助，我的徒弟白是个优秀的地通讯员，是他多次接到来自龙心护脉战斗员的指示，帮助我们取得了胜利！……龙心护脉战斗员，是个无名英雄。

“不懂吗？！”王浣说，“我刚刚给你们的那份资料里，你翻到第二十七页，有个柳长贞战后接受表彰时的发言新闻稿，你快看！”

“嗯，然后呢？”

“启明。”传话筒，王浣的声音激动到发抖，“启明！！懂吗？！你联系一，是不是豁然开朗！她本没有能力去夺回龙脉，但她走到启明，折返回去，妖力也大增。”

“那是因为白鸽不知吧。”

夷光：“？”

“中央特案成立的晚，三几年全民抗战，我们妖这边，也没领的，当时跟鬼都是分开作战的。五几年才跟政府有联系，国安才雇了几个非人的外勤人员，这么说吧……我们妖有统一权威组织，成立专门的门，是这些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