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了狐狸后，两个人步行乘地铁。

狐狸也停了来。

然而，狐狸的一句话，让海纱后悔不已。

“若非你持，我肯定会一辈待在医院，背着罪名。”

海纱转过，指着夷光。

――今早来看，她是不嫌弃的。

海纱笑了笑，起床收拾了。

――可她嫌弃吗？

路上，夷光忽然与她并肩走着，微微弯着腰，轻声：“海医生，是你持认为我是清白的，我想……你算是我的恩人。”

海纱刹住了脚。

“有诀呀。”夷光，“以前我也是这样的。”

“不会，真相就是真相，早晚而已。”海纱，“就像你护龙心龙脉一样，并不需要什么报恩，那只不过是该的事。我呢，也是了我自己该的事，不算你的恩人。”

“有个屁好，延年益寿吗还？”

夷光心中最本真的意思，海纱听到了。

海纱：“那你压一个试试。”

“因为除此之外……”夷光说，“我没别的东西送。而且……”

好像也对。

――只剩清修的元阳了。

“……”夷光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才又说，“不行，要讲理。”

夷光放尾巴弯弯绕绕，羞涩的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夷光：“我没有。”

“我不讲理吗？”海纱笑容都要从脸上漫到脚趾了，“我可是全都问过你了。”

海纱不动，但目光盯着他睡衣腰带垂的位置看。

“你在调戏我。”她说。

海纱抬看向夷光，夷光脸上的表很平静，理所当然，又带着真诚的请求。

知你是清修，但我想问的是，你自己……有没有用过它？”

“……元阳？”海纱拍了拍腾腾的脸，确认，“是我想的那玩意儿吗？”

夷光闭上努力了好一会儿，双手托住海纱的脑袋：“你你你，你先起来。”

夷光惊到说不话来，追上来，小声解释：“怎么会呢？清修得来的，净净，还对你有好。”

海纱起，一回，夷光收了尾巴耳朵，风一般奔到墙角，直贴着墙，像良家妇女恐惧登徒，对海纱说：“你坐那里不许动。”

海纱回手，拍在他的后背上，双手揣兜，继续向前走，小声：“白日宣淫。”

夷光愣了愣，忽然抓住她的手，掀开衣服，把她手在了自己的心：“你自己来看。”

夷光闭目蹙眉，睫上都要沁泪珠了，总算是好了。

“怎么办到的？”海纱问。

“恩在哪？”海纱反问。

因为夷光说：“我想报恩……我狐仙庙没有了，别的也没有了，想了想，浑上现在最宝贵的，是元阳，不嫌弃的话……”

――好想给她什么。

“就算是妖，也不可能送这种东西给恩人。”

海纱笑：“不行吗？”

等到两人退房离开，走酒店大门，冷风脑壳后，夷光才：“你调戏了我。”

“……”夷光红着脸说，“元阳呀，阴阳调和好，容养颜。”

“没有呀，我说过，我会压去的。”

很清新，很自然，很正常，仿佛就是送了小礼，给她报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