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只觉的自己的心像是沁在冰凉的池中，她抿紧了唇，“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苏柔本是试探地问，卫城却在她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的心立刻就沉了去，该不会真的要……

苏柔缓缓一笑，眉间的艳气仿佛一刻便要逸散去，慢慢阖上了双，任他施为。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脖颈缓缓移动，像是在抚摸珍宝，声音既轻且柔，好似山里的薄雾，一阵风来便可消散，“所以我才说你从未过我，从未了解过我。”他突然收紧了手臂，苏柔被他扼的难以呼，他的力度却越来越缩紧，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因为缺氧而难受的神，就像看着一朵盛放到极致却被人残忍摘的鲜花。

如今，她与那朵凋零的花是何其的相似？

虽

苏柔撇过，卫城好像一松了劲儿，整个人都砸在了她的后背上。

“那你想让我怎么？”苏柔淡淡地询问。

她曾问他最喜哪一句描写花的诗，卫城在阳光抚摸着她的长发，仿佛有深意：“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苏柔耳边是他控诉，心却渐渐沉静来，心一静，脑也清明了。

“你说呢――”苏柔拉长了声音，满脸不耐。

腾腾地温度就往她的脸颊上蹭，焦急地寻找着她的双唇

苏柔的视线路过他的眉，心里一突，突然忆起一见无关紧要的事――

她当时便觉一阵寒凉，却不防他又加了一句，“若是菊花凋零的景象，那便更加妙了。据说有一种菊花，它凋谢的时候并不想其他花一样一凋零，而是整个一朵从枝坠，像蝴蝶一般漾在空中，等到接地面才真正逸散开最后的一缕香魂，这般凋亡的景象真是啊……”

可是……可能她真的是瞎了，辨别不人的好坏了，直至他用手扼住她的脖颈，她的氧气渐渐趋近于无，她依然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穿书之调香师/a>。

“是不是又讨厌我了？”

“…………”他急切地唤着她。

卫城张开双臂将她抱怀里，“跟我在一起，跟他们全都了断了。”

苏柔支起，好在这回他没有死死压制着她，苏柔摸了摸手腕，“怎么了断，难就像你那样把他们挨个放血？”

“若是不跟他说话，我也不会这样了，你知不知我心里是有多么嫉妒曾经得到过你的男人，凭什么他们能够得到你的温柔以待，凭什么你会对他们念念不忘，这不公平！”他突然提的声音，又垂了，将额抵在她的后心，喃喃：“是啊，不公平，我的心都因为而焦灼了，而你却不紧不慢地念着死了的人、想着离开的人，你为什么不睁开多多看看我啊，明明……明明我就陪在你的边！”

“我是那么的离不开你，你却能一转就把我弃之如敝履，，你的心好狠。”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危险的温柔就像是在刀尖上的血珠。

“那样就好极了。”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