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以安氣結，“你果然是豬！屁都不知！”

“我若是不放呢？青寧，你可知你是誰？你可是知，我是誰？你可知，我們是誰？”青以安一隻胳膊困住她，騰一隻手來，從她的衣服擺摸了進去，拉鍊刺啦一聲掉來，他拉扯著她的衣服，旗袍堆在了她的胳膊上，他的手指在她赤的上動著，勾勒她的線條。

她有種異樣的覺，覺得青以安有些失常，八年前的那個話題，他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那些過往，她本以為自己忘記了，可總是歷歷在目。而現在，她總以為自己還記得，可卻又變得模糊。

那個雨夜，她和樞說好了，離開這裡，過兩個人的生活，不任何人阻攔。可是，她在約定好的街頭，等了樞一天一夜，他也沒有踪影。豆大的雨點打在她上，竟然一點都不疼。

最終，她等來的是青以安，將她拖回家去，關在那暗無天日的房裡。她怎麼鬧都沒有用，她怎麼哭喊，都沒有人理會。

青寧倒了涼氣，搖著頭，

“你以為跪就算哀求？青寧，你好歹跟我這麼長時間了。”

“你想事，用腦嗎？”

“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寧扯了個笑容來，“在你邊，要心什麼？”

“你幹什麼？！放開我！”青寧死命地掙扎，她以前跟他鬧過這樣的遊戲，因為她知，他本不會動她，可是現在她有種恐懼，她在心驚膽戰，她在發抖。

青以安向後退了半步，“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以安一把住她的巴，“你心死了？”

青以安的眸瞬間又冰冷了幾分，近她，“那你現在是行屍走肉？我跟一個行屍走肉在對話？”

青寧忽然笑了，角慢慢地淚來，“我只知，從我有記憶以來，我一個人過的，唯一的父親你，不知去向。我只知，八年之前，我愛上一個男孩，而你突然現，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只知，八年之前的那個雨夜，我們逃，是你害死了他。我只知，我輕生的時候，是蘇蘇陪我熬過來，而你不見踪影。我只知，大學四年，我每次生病，是喬媚給我端送藥，你在哪裡？我親愛的爸爸。”

“我是沒有腦，我蠢鈍如豬，這樣你滿意嗎？”

“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麼？”青以安說著，手伸到她的內褲裡去，住她的花。

“那你想怎麼樣？要我給你跪？”

，以後別讓我尷尬，不要讓我在你的床上，發現我曾經的朋友。那樣我覺得很噁心。”

青寧用力地掙了一，並沒有掙脫他的手，巴生疼，她忍著，“我該說的說完了，你聽不聽是你的事，很晚了，我回房睡了。”

青寧別開臉去，低低地說了聲，“過去了。”

他說著，摟緊了她的腰，用力地一扯，她整個人貼在了他的上，青寧掙扎了一，他卻摟得更緊，青寧皺了眉，“放開我！”

“你以為這樣就算是哀求嗎？”

再後來，她知了，樞死了，死在他們約定的那個雨夜。

“是，我求你了。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

青以安的臉又近了幾分，他的鼻尖幾乎是抵著她的鼻，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你把我從酒吧里拉來，就是為了來求我？青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