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我们走吧。”
“很久了……”欧阳卯提起青玉长颈酒壶给舍脂和自己斟上酒。
关于这段时间家主和老主公之间的纷杂状况,他们多少也有耳闻,但他们和其他人一样,完全搞不明白,但是主们的事
原本就不是
人们该多嘴多事的,主
们怎么说,他们怎么
就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
爹爹果然疼她,没有让她等太久。
过节时才想起,原来已到仲秋节。苍原上不过仲秋,因为整个秋季苍原上都是白日拉弓搭箭,夜晚篝火狂,所以她都快忘了这个节日了――家人团聚赏月的日
。
正发着呆,人呈上一封请柬,她接过展开一看,淡淡
微笑。
也不欧阳卯有没有开
,舍脂一杯杯自斟自饮,几次涌上腥甜的毒血都被她咬牙咽了
去。
兔儿庄是舍家在城外香叶山上的别院,舍氏族的宗老、长者们都喜
在此避暑静养,不过现在秋季山寒,没什么主
来,庄上的主事本来打算给大家伙放过节假,却不料老主公突然上了山。
更让众人没料到的是,小家主竟然也来了!
偌大的客厅,丰盛的酒宴,桌旁却仅有似亲似仇的父女二人。
“这是爹爹第一次主动给我酒喝呢,爹爹还记得我小时候偷您的养生酒喝结果醉倒在您床底那次吗?”
“咳咳……”舍脂被毒血呛到,“爹爹,还有一时间,爹爹陪我去一个地方可好?”也不
欧阳卯是否答应,舍脂拉起欧阳卯的手就往外走,也不让沙那罗跟,自己赶着
车就离开了兔儿庄。
“记得……”那时她三岁,第一次失踪,急得他差发疯。
“你明知我要杀你――”
“是嘛……”
伸手拿过欧阳卯手中的酒杯,仰饮
。“我现在就想听,听爹爹带我放风筝掉到
潭里的事,听爹爹带我逛庙会被人非礼了的事……爹爹,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那就让爹爹杀。”舍脂笑笑,有些俏地说
,“爹爹不喜
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脂儿小时候讲过的嘛,爹爹不记得了?”
“……”
“爹爹还记得这里吗?”舍脂把车停在了她曾带九叶来过的一个泉边,然后从怀中取
匕首狠狠地扎了
一刀,
匹受惊狂奔而去。
“因为爹爹要我来。”
舍脂握着带血的匕首慢慢转步伐不稳地走向欧阳卯。
“爹爹,我们有多久没有两个人单独用过膳了?”舍脂一脸开心的笑容。
“以后,慢慢说给你听。”欧阳卯举起酒杯。
“爹爹一定还记得,我五
舍脂轻抚酒壶,“但是一两杯酒毒不死我的,所以爹爹要慢一些讲,让我把这壶酒喝完。”
以后?舍脂笑笑。死了以后吗?
“那坛酒,我后来又去偷喝过。”已经被爹爹换成了槐花蜜。
“呵呵……还有好多好多事,我已经快记不起来了,爹爹说给我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