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之人……

说得可不就是她。

“哎呀哎呀，你慢摇，我晕……”粉衣少女紧紧地抱住丰时今的手指，细声尖叫，“我怎么没有用了？我若是没有用，你的算卦摊能有生意吗？你能知孙家墩巷

“这是怎么回事？”苏菜菜问。

粉衣少女被他这么一吼，抖得更加厉害了，委屈：“若不是你想听到别人的秘密，我才不会被你的意念引，住到你的耳朵里……说、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害的！”

苏菜菜羞愧地低了脑袋。

墨长老叹：“原来如此。”

辞雪扫了苏菜菜一，解释：“凡修之人，无论法力深浅，皆可视妖。雾秋山为上界，上界花鸟树林皆有灵气，纵是再无能之人，长久居住都能修得一副慧灵的。”

“原来这几个月一直在我耳朵里碎碎念吵得我没办法睡觉的人就是你？！”蓝袍秀才杀了来，恶狠狠地从苏菜菜掌心中抢过粉衣少女，住她，愤恨，“说，你为什么要吵得我睡不着觉？！”

粉衣少女细细的胳膊紧紧攀住那巨大的拇指指甲，生怕自己掉来似的，一张张大嘴巴惊惶不已的小脑袋，她被放到另外一只白白的手掌中，踉跄一，她猛地跌倒在那白生生的掌心中。

“辞雪有一倒是说错了。”玖突然一声轻笑，将苏菜菜揽在怀里，对着辞雪笑眯眯，“这耳瑞，可不是妖，准确来讲的话，她可是从凡人有了声音开始就存在于世间的神明呢。”

苏菜菜伸右手，戳了戳掌心中的小粉团，问：“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墨长老迟疑：“这位公为何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苏菜菜羞愧得脑袋低得更低了。

墨长老向前走了两步，凑近脑袋，看了看丰时今的虚在空中的指和拇指中间，眨了眨，方才抬怅然：“大概是老朽真的老了睛越来越不好使了吧，竟什么都没看到。”

玖摸了摸巴：“约莫……是耳瑞吧。”

“耳瑞？”苏菜菜喃喃，“那是什么？”

苏菜菜问：“我法力如此低，也可以看得到妖吗？”

苏菜菜诧异：“墨长老难看不到这丰半仙手中着一个小人吗？”

“神明？！”丰时今惊呼，住粉衣少女摇了摇，不敢置信，“就这个一用都没有整天就只会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东西？她能是神明？”

“师妹倒是有自知之明。”辞雪冷冷地掀了掀唇角。

素来沉默寡言的辞雪开解释：“这世上，只有修之人或天生拥有慧灵的凡人才可以看得见妖。”

“你吵得我几个月睡不着觉还敢嘴？！”丰时今怒不可遏。

她愤恨地仰看去，便看到手的主人正瞪大一双巨大无比的黑睛凑近望着她。

☆、第16章

那比她还大好几倍的黑珠，黑漆漆的，着实是可怕至极，粉少女脸一白，惊恐地瞪大了双，嘤嘤嘤地哭了一声，吓得立抱住脑袋撅起屁埋那白生生的掌心中，躯瑟瑟发抖，全然没有方才一副叉着腰姑骂街的气势。

锐，刺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