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受。

丰时今的咙里像是梗着什么东西似的。

“为何会消失？”这回发问的是丰时今。

苏菜菜问：“为何这只耳瑞不找一个寄主呢，竟然丰时今不再想要探听别人心中的秘密，耳瑞大可以再找一个新的寄主，只要有人喜八卦闲闻，耳瑞自然不用消失在这世间上。”

玖顿住，又：“耳瑞维持神尊，依靠的便是凡人对于秘密的信仰和衷。若是凡人不再有探听他人秘密和心声的愿望，耳瑞的法力便会慢慢减少，就如同苏儿手中的那只耳瑞。”玖叹了一气，看着那挥散着粉荧光的少女，“正常的耳瑞若是从耳朵里爬来，是可以改变自己大小的，可这只耳瑞已然失去了这项法力，显然是她所寄居的凡人不再有衷于秘密的信仰。”

玖：“这世界上，神明依赖凡人的信仰而活，若是凡人失去了对神明的信仰，那么神明的法力便会慢慢减弱，也会慢慢变小，变透明，最终消失在这个时间上，不轮回，不像人类那样可以一生又一世，神明若是消失，便是彻底地消失了。”

，看着手中那个脸上还带着泪珠的粉团，有些迟疑，“可是这只小耳瑞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有能耐的样。”

玖勾唇，笑得凉薄如许：“没错，这就是你中那个一用都没有整天就只会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神明，耳瑞。”玖摇了摇，“啧啧，这样听起来，这小家伙似乎真的有些笨呢。”

玖看着丰时今，勾唇讽刺：“大概是因为怕这秀才会聋掉吧。”

“这聒噪的家伙……会因为我而……消失么？”

玖轻笑：“的确如此，依为师看，不三个月，这只耳瑞便会消失在这世间也说不定？”

玖：“耳瑞一旦寄居到凡人的耳朵里，天规定的契约便自动生成，若是离开那凡人的耳朵，契约终止，作为天机的惩罚，那凡人的耳朵会因此聋掉。”

愚蠢的善良，神明总是如此。

苏菜菜怔怔：“聋掉？什么意思？”

在苏菜菜掌心中定的粉少女的肩膀轻轻地颤了颤，看起来十分孱弱而哀婉。

丰时今愣愣地看着苏菜菜手中那小小的一团粉影。

苏菜菜抬，

墨族的人，总是对于神明抱有敬畏之心的。

他愣愣地看着苏菜菜掌心中的那团粉影。

“我知墨村人的落了。”围绕着小耳瑞周的粉荧光消失，她突然睁开了睛，细声：“他们正在墨村后山西北方向五十里的澄江山谷中，山谷用假石机械封闭而成，外人无法谷，只能等她们每月来采办的时候才能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丰时今沙哑着嗓音：“这聒噪的家伙，担心我的耳朵会聋，所以一直冒着随时会消失的风险……继续住在我的耳朵里？”

辞雪：“这个无碍，只要知她们在哪个地方，其他的事就好办了，辞雪谢过神明。”

“行了，竟然知位置，咱们就赶紧发吧。”玖抚了抚额，秀眉轻蹙，声，“今天的太阳可真大啊，这才晒了一会儿，本就有些发晕了呢。”

仿佛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