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气氛并没有松快多少，虞长乐转了乾坤戒，：“我们现在该烦心的是正事。”

并州灾一事，天已知，虞长乐和敖宴没有暴份，天知的是盛远辉这个半妖，也算扭转了一局势。照前日书院的回信来看，九星令总来说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支持。

信？

沈明华：“嗯……每个事件里都有一只大妖？”

那块护符虞长乐还一直好好地挂在脖上，敖宴凝望了他一会儿，：“你不会有事的。”

寒暄之后，几人准备离开。“那个……虞公。”思夫人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叫住了虞长乐，“小灰他，说要带个信给你。”

敖宴皱眉，：“他原话是什么？”

第一次的双舟事件、映鹭书院的汀秘境、琅琊沈氏的火泽秘境，他们遇上完全都是凑巧。而这一次，他们是被那纸人将主动引来的，从而遇到了夫诸，看到它鹿角上的刺花。

刚刚还放松的离别气氛，一凝重起来。谶鸦的推知，没有人会不放在心上。

思夫人连忙：“那孩累坏了，还在睡觉呢。”

“这就是原话。”思夫人摇，“他就是这么说的，我是直接转述。”

思夫人皱了眉，神有些复杂，好像接来要说的话会让她很不安。她：“他说，他在虞公上看到了不好的东西，虞公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别的力量’。”

“

“我们来理一理，我们目前有的线索。”虞长乐拿一张纸来，咬着笔杆沉思，边沉思边写，“在芥城时，伊兰舟说过，留这贴匣的人是个跛脚瞎的人。”

虞长乐吐了气，：“对，说到重了。”

虞长乐：“小灰呢？”

“我们已经是第四次看到这个图案了。”虞长乐把鹿角和贴匣、剑柄放到一起，“你们有没有什么看法？”

这话说的很隐晦，应是顾忌到外人。但虞长乐几人却都隐约明白了灰孩儿的意思：“别的力量”，指的是虞长乐上那一半的妖力。

沈明华慨了一句：“未来可期啊。”

他在纸上写“士甲”。

夫诸死后，其余分全消失，独独留了这只角。而这鹿角的，刻着一朵刺花。

“都是命，受着就行了。”阿蓝，“思虑过多，除了烦恼又有何用？”

敖宴：“前三次都是被动，这次是主动。”

灰孩儿被盛家收为义，取名为“盛远辉”。并州没了钟家，但还有无数这样的中小型世家，也会有很多像他和盛远如这样的小辈。

是的，这才是现在真正横在虞长乐等人面前的事。

“汀秘境里没有。”虞长乐提醒他。

“小鱼哥……”沈明华有些担心地开。

“噢噢，那次我不在嘛。”沈明华，“敖兄你怎么看？”

他从乾坤戒中一支银灿灿的鹿角，敖宴和沈明华的视线也都落在了那鹿角上。而阿蓝对此并无兴趣，开始打盹儿了。

和盛远如一家告别后，几人便要坐车回映鹭书院了。

虞长乐故作轻松：“不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想它嘛？再说，我还有宴宴呢，是不是？”

那句“害人害己、不得好死”又划过脑海，虞长乐，：“你告诉他，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