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宸特意留他说话,就是要说这个?怎么好像是娘家嫁女一样……
敖宸笑:“你确实是个好孩
。”
“他在外面渡过了化炼期,却说不记得发生什么了。海丞相模糊地算了一卦,说是遇贵人相救。
虞长乐觉心里酸酸的,很想穿过这漫长的时空,去抱一
那个倔脾气的小龙。
敖宸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是敖宴的有缘人。现今人界不太平,这唯一的一个弟弟,本君无法亲自照看,只能拜托他的友人多照看了。”
“父王又是暴怒,但却无可奈何。打也无用,说更无用,索不再
他。阿宴是不是和你说他是离家
走?事实上,这已经是他家常便饭了。他这
,东海皆知,二十多岁了也无龙女看上他。”
“时候不早,本君回去了。”敖宸见敖宴已经现在了视线里,显然是
虞长乐听敖宴提过一次这件事。第一次化炼期时,敖宴就是在龙外渡过的。
“一般东海龙族,在八到十岁的时候会有第一次化炼期。阿宴先天不足,到了十一岁也没有化炼。那时候我已经接收了很多事务,疏于照看阿宴……”敖宸嘴角勾起一个笑,好像很无奈地,“结果,他又跑去了。这一回,整整半年不见踪影。”
在敖宴和虞长乐提起他被龙王揍的时候,语气都很轻松随意,仿佛已经被打习惯了。虞长乐没想到真相是这样。
敖宸半开玩笑:“他愿意对你低
,长乐可不能辜负了我的好弟弟。这么多年,他四海逍遥,能让他为之停留这么久的,也不过只有虞公……长乐你一个。”
“五岁之后,阿宴不用喝那么多药了,但能折腾的动静也更大了。父王终于想
教他的小儿
,却发现
教不了了。责骂无用,打也不敢打,只能让他这么长着。”敖宸还是尊称父王,但虞长乐却听
了隐隐的责备。
父亲的男人在自己
生时只看了一
,连待一夜都不愿意;自己五岁之前,父亲从未
面,也未曾在自己受伤时关心过。这样疏远的父
关系,敖宴怎么可能对他的父王有什么尊敬?
不。他也不愿意大哥为自己
,不愿意
弱势,只沉默着咬牙用拳
给自己说话。
确实,虞长乐回想了,敖宴提到东海龙王时,从来只称为“敖战”。
“在阿宴八岁时,他闯了个祸。他竟然不知怎么溜了龙
,在海边的渔村待了一整天才被虾兵蟹将寻回来。那次父王动了真怒,生生打断了一
海蓟条。但,阿宴一
血痕,
是没有低
服
,又被关了一个月。”
这几乎就像在说,“是你让他停止了漂泊”。虞长乐压自己奇异的目眩神迷,去看敖宸的神
,见他神
自如,并无异常,才镇定
来,咳了一嗓
:“是吗……”
敖宸继续:“整个龙
,敢直呼父王名讳的,只有敖宴一个。连母后都只会在私
叫父王的名字。”
这话说得很正常,虞长乐听在耳朵里,却多了一重意味。敖宸好像还不知他们的灵契已经解开了,敖宴却还是留了
来。
虞长乐:“朋友不就是这样吗?要为彼此两肋
刀。”
“海丞相卜算,只说凶多吉少,叫我们
好准备。母后哀泣。等了半年,就差着手开始筹办后事了,阿宴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