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乐摇摇，：“不是。”

虞长乐和敖宴对视，同时开：“秀荣仙府山！”

他们也许不太信任虞长乐和敖宴这两位“妖”，但殷闻是实打实的人修，且此前还与他们在同一阵营里。

“那……去找另一批人？”一人不确定，“他们那边不知有没有结果。”

虞长乐不理会众修士，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上前走到了染血的椅边：“沈厌确实来过这里，他是想拿走什么东西吗？”

虞长乐反握住剑鞘，巧劲一敲，石就裂了开来。断本应该埋着阵法，不会这样被轻易打开，但沈厌来得匆忙，只来得及把石合上，一应防御、埋伏阵法都顾不得了。

零星的血滴在神上，一路往上，宛若朝圣的人耗尽了最后一丝心血。

“此等世家，留着何用？必要有别人取而代之！”

沈渊渟命不久矣，敢再开一个这样的阵，已经是一副疯狂到了极、孤注一掷的模样。他这时最会想去哪里？如果他为自己打算过，有一天自己快要死，他会选择在什么地方了断？

里面当然已经空了，但却能让他们看那件东西的大小。

*

“这囚室就是个证据，表面上一副正人君的样，私底不知在什么呢。”

除了血迹，还有传送阵留的痕迹，而且又是一个消耗巨大的长期传送阵。

到沈渊渟并不否认自己也是半妖时，他们一众在底围观的都已惊呆了。这个事实还没消化完毕，现在又告诉他们一个这样的消息，叫他们如何接受？

秀荣，仙府山山麓。

虞长乐不放弃地再看了几遍，但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他只得回，但到了听到那群修士的议论，不觉嘴角一。

虞长乐走在神上，此地和他在回忆里看到的已不是一个模样。敖宴不说话，只和他一起辨认着血

或者，此时虞长乐和敖宴的份本就不重要了。就算沈渊渟在几十年里推动风气变化，但真正对妖厌恶至极的也只有沈渊渟一人，这些大家族的人或是江湖散修只想从中获利。

白玉的神几十年未曾有人打扫，曾经通透的颜已黯淡成灰白。无人修缮，神依然宽阔，却已有多断裂，断杂草生长，只有两侧神兽石雕还能依稀看当年钟家的繁华。

荒芜，陈旧，却有一种别样的神圣。

不大，也许一手就能握住。里还散落着一些焦灰似的颗粒。

殷闻带着笑，在一圈人里偶尔几句话，轻易就把众人调动成了义愤填膺的状。真的是如此群激奋吗？其实也未必，不过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推倒、瓜分第一世家披上些好看的罢了。

“……什么？！连那刺花印也是他来的？”

拼着一副重伤的到了这里，肯定不是为了留这一地鲜血，白白给他们线索。这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驱使着他将死也要来取。

虞长乐：“静一静，各位。既然沈厌已不在此，那么我们就该有一步行动了。”

“纵云可惜了……”

“沈厌小儿，未免太会骗人了！”

敖宴伸手，修长的手指在椅旁的石上摸索了几，：“空心的。”

而这个地方不是他自己的沈家，还会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