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睎再想一想问：“那你妈是不是为我哥了什麽事，所以我哥要报恩什麽的。”

        我再摇：“不是，以我所知，他们是完全没有接。”

        小睎连续两个猜测被推翻，有沉不住气：“那你妈是不是在叫鸭，我哥当男去服待她？”

        我三度摇：“没可能，那天是小武主动约我妈去看电影，我亲看着的。”

        “我哥主动约你妈去看电影？”小睎不可置信，我十分理解的：“我知这是很匪夷所思，说实话我到现在仍不相信。”

        小睎质问：“但你说你是亲看着，那为什麽当时不制止他们？你不觉得这样是很噁心的吗？”

        “我知这是很难接受，但妳哥和我妈都是成年人，他们去看电影，我凭什麽制止他们了？”

        “看电影？普通人看电影会这样亲密的吗？”小睎急躁：“我跟踪了他们两个星期，他们去看电影，吃晚饭，还…还…”

        说到这裡小睎说不去，我心加速，不会是…去开房了吧？

        “还接吻了！”小睎终于嚷答桉，我早猜到他们有亲吻，鬆一气：“才是接吻嘛。”

        “什麽才是接吻？这种事是只有侣才会的吧？”看来小睎还是很纯的样，我安抚：“那他们是在拍拖这事，我想是毋庸置疑的了。”

        小晞瞪大说：“什麽叫毋庸置疑？你妈老到快走不动了，跟一个十八岁的中生拍拖，你觉得很正常吗？”

        “哪裡有老到快走不动，妳刚才还以为她是我吧。”我对母亲被诋毁有不悦，小晞抱着说：“我的天，我以为是自己错什麽，原来我哥真是在跟个嬷嬷拍拖，救命，他被降了吗？”

        我发觉这个长得颇为可的女孩，原来嘴巴十分毒。

        小晞表示三星期前，她无意间从小武手机中看到他跟我妈合照的相片。她很奇怪，怎麽兄长会跟一个年纪明显比自己大的女一起。于是在来的星期天，小晞偷偷跟踪了两人的约会。

        到上星期，在他们约会后，小晞更尾随妈妈找到我家住址。过往我和小武是死党，但跟他妹没几句话，她是不知我住在哪裡。

        气到上，小晞连我也不放过：“你们这家到底是什麽人了？一个老女人，去勾引小伙啊？”

        我不满：“妳就别把妳哥说是天上星，我妈是地泥。而且也不是我妈勾引小武，是小武暗恋了我妈很多年的好不好？”

        “我哥暗恋你妈？”小晞像是听到天最大笑话。

        事到如今我知说什麽这女孩也不会相信，但也把过往小武说过的话跟小晞说一遍，并把这些年来小武给我妈的心意卡拿给她看。

        “真的？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每年都有送？”小晞不相信地逐张检查，一脸茫然。

        我安抚：“小晞妳可能不相信，但对男生来说，我妈其实是很有魅力，妳哥会喜她，是绝不稀奇的事。”

        “什麽不稀奇，我哥是校草，学校裡不知多少女生喜他，怎会跟一个老太婆拍拖？”小晞不服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