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又睡到饭dian才醒,此时她并不清楚这两夫妻唱的是哪一chu,所以并未像昨天那样故侃乱chui,而是缓慢地dao:“你们两个还是jin屋谈吧,外面一来太冷了,二来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于是这两人又回到屋里,若樱刚要开溜,宇文凤紧紧的拉着她:“给我壮胆,有你在我可以畅所yu言。”
白烨闻言苦笑:“阿凤,我知dao这段日zi你受委屈了,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这些日zi我算是看穿你虚伪的嘴脸,你的虚qing假意留给别人吧,我不稀罕!”宇文凤义愤填膺,字字血,声声泪。
“你听我说好不好。”白烨看来也不好受,竟然将唇角咬破了,鲜红的血ye染上了他的薄唇,yan神里也似带了一丝哀求:“那个通房gen本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个障yan法罢了,我是怕母亲为难于你才收了她,但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他停xia话tou,一抬手,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宇文凤和若樱皆错愕的望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紧抿着唇角,眸光清冷,默默的望着匕首半晌,再度开kou:“自从有了这个通房,她冤枉你的事我都知dao,但我一直沉默着,所以让你误会了我,落到现在你不信我,是我的错,我自会向你谢罪。”他的手指抚过匕首,竟然带着几分狠意。
若樱以为白烨不会武功,也不了解文人的狂狷,她甚至没有看见他怎么动作,但见利芒一闪,白烨拿着匕首闪电般的切向左手的尾指,这一个动作gan1净利落,果断决绝,一气呵成,若樱竟然阻止不及,心里暗dao坏了坏了!
而宇文凤更是惊惶失措的大叫一声:“不要,夫君不要,若樱快阻止他……”
若樱见白烨的一截断指落在地上,心tou顿时泛起几丝难以言喻的懊恼和后悔,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她不停的责怪自己,后悔莫及。
宇文凤呜呜的哭了起来,立刻向白烨奔去,却又在他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了xia来,大哭dao:“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我没有要你这样,我只是……”她泣不成声,心里为他痛的要死,却终是没有扑jin他怀里。
白烨垂着yan帘不zuo声,只是扯一方帕zi笨手笨脚的包裹住左手,缓缓用嘴咬住帕角在左手背上打了个漂亮的结,很醒目,任何人一看就知dao他受伤了。
然后他将匕首妥善的收起来,默默的走到宇文凤面前。
宇文凤泪yan朦胧,没有逃走。
白烨用尚未受伤的右手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脸上贴着,又用左臂拥她ru怀,语音温柔地dao:“我这是切指向你陪罪,你难dao看不chu来吗?其实那个通房只是个摆设,我真的未动她一gen毫mao,但你夫君表面上还是要敷衍一xia娘亲的,不然谁知她xia次又会送几个丫鬟来……”
宇文凤一听,jing1神来了:“真的,你没骗我?那她为什么chu1chu1针对我?还说ma上要怀你的孩zi了。”
白烨忍不住亲了她的额tou一记,声音依旧温柔:“你那么笨,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她当然要胡chui乱侃,骗得你七昏八素,趁你恼火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