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那里zhong得老gao,正liuchu血来。
她突然觉得血气上涌,“腾”地站起来。
10、我自己愿意的(xia)
“爸!别打了!”她在养父母面前一向算是乖巧,此时不知哪来的力量,大吼了一声。
这一声很突兀,以至于钟bang立的手也停了xia来。
“落落,你……你年纪太小了,gen本不知dao你的两个哥哥对你zuo了什么!”钟bang立chuan着气,颤声说。
“我知dao,爸爸,那些我全都知dao!”落落纤柔的shen躯微微发着抖,但声音绝然而清晰,“我喜huan哥哥,哥哥们也喜huan我!那些事qing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并不觉得那是什么丑事!爸爸,请您,请您同意我们在一起。”
钟bang立震惊得说不chu话来,面前的女孩倔qiang而勇敢,带着一种毫无dao理可言的自信,他满肚zi的大dao理想教训他们,可面对这不知世事的丫tou,hou咙里像被yingsaijin去一块石tou,就像给一个幼儿园的孩zi讲mao论邓选般令他突然生chu无力gan。
良久,他手中抖着的鞭zi,重新没tou没脑更加用力地chou在儿zi们shen上,“她小,不懂事,你们呢?你们也小吗?你们……你们想气死我!”
“爸爸!”震声疼得全shen发颤,不敢躲避,却说:“爸爸,我们对落落是真心的!”
这句话令钟bang立几乎生chu一种shen在噩梦中的错觉,“你……你说什么?”
震声耳上的血liu得半边脸都是,声音却响亮而jian定,“爸爸,妈妈,我们知dao这件事qing惊世骇俗,你们很难理解。但是,我们不能没有落落,落落也不能没有我们。”
“从小,你和妈妈各忙各的,除了工作你们何曾记得还有两个儿zi?我们在你和妈的yan里算是什么?闲xia来时放松用的一本书?还是天冷时nuan脚的拖鞋?除了供我们吃喝,让我们上学,你们还guan过我们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只有落落,她也只有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如果,如果你们不能接受这件事,那么,震文和我现在已经有能力照顾落落。”
才只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孩zi,眉目里却已有了成熟男人的果断和毅决。钟bang立和ma华此时才恍悟,两个儿zi学习一直非常优秀,大学毕业后却并没有选择继续深造,而是jian持早早踏ru社会,却原来,他们是早计划好的,早计划好有这么一天,长ying了翅膀好随时带着落落离开。
面前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张脸,连他们zuo父母的都常常分辨不清,此时,连那nong1眉里挑起的执拗和孤勇都是一样的。就像是被卷ru湍liu的小舟,跌跌撞撞向着岩石碰去,哪怕是粉shen碎骨,哪怕是片甲不留……兄妹相恋也就罢了,虽然说chu去不太好听,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然而竟然是两兄弟同时和一个女孩……这在钟bang立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qing,居然被他们说得如此坦然!
钟bang立心里百味杂陈,仿佛一xiazi老了十岁。手中的鞭zi,一diandianruanruan地倒垂在地上。
ma华突然厉声说dao,“你们弟兄两个是鬼迷了心窍吗?这个野丫tou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为她与自己的父母反目?甚至不惜离开这个家?我们不guan怎么样,也生你们养你们一场,难dao就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tou重要吗?”
来历不明的野丫tou!
落落心中一痛。随着哥哥们一次次扬起的拳tou,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