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糕。
真是幸运极了,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伴,别人还在人间,而她竟然jin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来niao..niao,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二次装修,只在一楼有一个洗手间,小小的她还不太会用ma桶,一不小心将niao/ye洒在ma桶沿儿上,ma华正好推门jin来,她抱着双臂,居gao临xia,用一种极恶极毒极恨的目光瞪着小小的她,说,“你真让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gun.开!”
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话,真像人间的那些大孩zi说的话。
她吓得半边小shen/zi都麻了,贴着冰冷的瓷砖墙,一动不敢动,好怕她会把她赶chu天堂。
ma华没有将她赶chu天堂,却像拎只小狗一样,拎着她的后颈脖zi将她丢chu洗手间门外。
她不敢哭,可是yan泪一滴滴地掉在粉se小猪睡.裙上,在楼梯转角,她遇到震声,泪yan迷蒙中,她仰起tou说,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去睡吗?
钟bang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着哥哥,只要一刻不见他们的shen影,便觉得恐慌,那毒蛇一样的目光缠得她chuan不过气。
是的,那个时候,钟静言很喜huan听他们这样说,“落落,我们想吃你的nai……”
她常常觉得,只有将自己最私.密最骄.傲的bu分送给他们,让他们han.xi着,包.裹着,掌guan着,她才会安全地呆在天堂里。她愿意给chu她的所有,只要他们喜huan,只要他们需要,就拿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回报这份幸运。
“我们要吃.nai,喂我们吃.nai!”此时,哥哥们尽guan已经事业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单纯得像大孩zi,他们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一遍遍要求。
并不se*qing,并不委*琐,与xing无关。
只是想要更加亲...密地分享,更加紧密地拥.有。他们想要尽快回归到从前的那些日zi,就像他们从未分别。
nuan气开得太足了,钟静言的鼻尖渗chu汗珠。哥哥们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看着她,而她也毫无遮.拦地被他们看着。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见,她居然在哥哥们的yan光xia觉得羞.耻。明明,四年前,她是觉得自己生来就应该袒*lou于他们面前的。明明,那时,她是为能够这样zuo而gao兴的。
难dao,时光,真的改变了什么?
她试探着将双tui并.拢,抱紧双臂,那些粉红se的地方,那些羞于示人的地方,她觉得也同样应该在哥哥们面前收起来,藏起来。
可是,哥哥们的yan睛,那般坦然,那般nong1.烈,在这样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惭形秽,更觉难.堪。
他们是哥哥啊,是从小带她长大,她niao.床甚至liu着经.血的冏样都被他们一一见过的哥哥啊……
她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钟静言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心而深深羞耻!
难dao她不是应该加倍回报哥哥们的ai吗?
这样想着,她终于颤..抖着,半跪起shen,蓬松俏pi的短发半搭xia来,louchu的半张小脸却是透着不自然的绯se。
两只成熟的mei*乳,傲*人地ting*立着,上面已经布满了kou.shui和牙.印,正在微微地发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各捧一只,朝前送chu。
震声和震文yan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只同时凑过去,张嘴han了她半.ruan..半.ying着的小.nen.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