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最近怎么这么霉？”

“怎么翻能把伤都迸开？鲤鱼打？”

天亮后我重新了医院，医生又一次把我背上的睡衣剪开，因为有几伤迸裂，血粘在衣服上，他们不得不重新清洗伤然后合。这次的麻醉剂量似乎不够，我疼得咝咝气。医生一边用镊穿针引线，一边问我：“怎么成这样？”

来就昏过去了。我本来应该死的，如果不是漫了浴室的地面，可突然狂吠起来，惊动了人。我在医院被抢救过来，输了不知多少血，据说把血库我这个血型都快用完了，医生了长达十余个小时的手术，试图修复我手腕上被割断的神经，可是并不成功，我的左手从此失去了力气，它只能些不需要灵活不需要技巧的动作。

我疼得没力气说话，我这才知上次是容医生替我的合，因为莫绍谦持，怕普通外科合会留疤痕。这次也是容医生重新合，不过医生让我住院，说伤有发炎的趋势。

药效让我眩晕得想吐，天花板在瞳孔中扭曲变形，我那残存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忍一忍……也许再忍一忍就过去了……每次我都这么想，可是莫绍谦却扳过我的脸，他的神凌利得像是正在捕猎的豹，似乎像要用神就将我拆解腹，他的手真冷，冷得我直哆嗦。我用尽了力气想把脸扭到一边，他又扳回来，我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一就狠狠的咬在他手上。血的腥甜在腔中弥散开来，他也没撒手。

我被送到病房挂抗生素，还记得打电话给悦莹，让她帮我请几天假。结果午没课，悦莹特意到医院来看我，被我的伤吓了一：“你到酒吧跟人打架了？真像被人在后砸了一酒瓶。”

“也是，你要去酒吧肯定也叫我一块儿。”她似乎想到什么，脸忽然严肃起来：“你男朋友不是来了吗？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药效最后让我丧失了一切知觉，不论是疼痛，还是憎恶，它们都不再现，我陷无边无际的黑暗，那里温柔而安全，不会再有任何伤害。

“我会去酒吧吗？”

悦莹叫起来：“不会吧，你男朋友没送过？”

我曾经一意定的求过死，可是死神没有眷顾我，连它也放弃了我。

“睡着了……不小心……翻……”

悦莹在病房陪了我一午，直到赵兴来接她。赵兴还给我买了一束花来，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男孩送的花，以前跟萧山谈恋那会儿还小，他没买过花给我。所以今天我收到赵兴的花还有遗憾：“第一个送花给我的竟然是你。”

莫绍谦这几年送过我很多礼，衣服也不少，就是从来没送过我花。我记得他送我的第一份礼好像是项链，那时候我本不识货，盒被礼纸包得很致，我还以为里是一本装版的书。压不知那项链到底有多贵，打开那蓝盒，只

我想了想：“真没有。”

我苦笑：“我也想去算算塔罗啊星座什么的，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忙说：“我把台灯给撞地上了，然后又被电线绊倒，正好栽在台灯的碎瓷片上了。”

他真是像某种肉动，把对方撕咬得奄奄一息，却轻蔑的不顾及自己上会有任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