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多的话，直接就站起踏步上了床垫，向覃小白走过来。他动作太快，压迫太，覃小白意识地抬踹向他，他跟着抬，远远快过她的速度踢一脚，靴正撞上她的骨，疼得钻心。

他是坐在一张沙发凳上，一手在腹，一手支在膝盖，微微俯，间隔大概一米半的距离看着她。纯黑严密包裹的服饰，类似某种特战制服，巴上带着几块手指蹭来的血迹，脸上挂着一个堪称朗的微笑。

覃小白愣了愣，作为绑架犯，不，杀人犯连犯罪对象是谁都不清楚？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她张开，用隐隐疼痛的咙发声音：“不杀我了？”

他十分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就如同跟偶然路遇的人打招呼一样。

“哼。”他冷笑，一边眉皱起。

在他彻底不耐烦之前，她用一个无比可怜的哭腔收尾，角湿着，随时准备掉泪。她浑痛得要命，哭来很容易，但是最好不要巧成拙惹到他。

有酒窝，他笑起来有一个酒窝。

他看着她，睛里面有寒意缓缓侵蚀，然后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你叫覃小白，政法大学的学生，你携带的证件不能提供更多信息，我想知，有人要绑架你，还要杀你，为什么？你是什么人？”

还是之前看到的那张脸，没有了狠戾神看起来意外和善，简直亲切。只有微微眯起的狭长角藏着一抹捉摸不定的意味，像是危险本。

他半跪来压在她的伤上，凑到她前，抓住两个手腕之间的绳索提起来，把她两条手臂提到在墙面。型差距让他全然笼罩住她，就那么森森地近距离盯着她，说：“说实话。”

“我真的，不知。”

识到自己还活着，也意识到自己还在他们手里并没有一分一毫的转机。手上的绳还没有解开，除了加剧的伤势和疼痛倒是没有再增加绑缚。

“我也想知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我本不认识你们，跟你们无冤无仇的抓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没有得罪过谁，没有仇人，没有钱……”覃小白用尽可能乖巧的语气跟他说话，声音颤抖着。

“……我什么都不知，求求你放了我吧。”

“嗨。”

覃小白就置在这张散发着霉味的床垫上，她说话的时间里慢慢挪动着坐了起来，以坐姿向后退，一直退到脊背撞上墙，只不过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半米。

他反手从侧来一把

她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周围环境，他们已经不在那个仓库，她被搬运到了新的地方。这个房间小得多，对面墙很小的一扇门边很小的一扇窗，像是一间简陋的租屋，也像一间牢房。

覃小白几乎说不话，倒冷气，角已经是疼来的泪。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她得确认。

覃小白盯着他的脸，没有说话。他又笑了一，对她的戒备给予嘲笑，然后问：“你是什么人？”

除了他坐着的沙发凳，只有一套半旧的木质桌椅，一张床垫。

他会问话就有余地周旋，一定要示弱，要让他觉可以完全掌控她。

覃小白尖叫了一声，缩成一团。

她慢慢睁开睛，以侧躺的视角看着坐在一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