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覃小白说。

“哈哈哈……”

“你以前又善解人意，又温柔，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好好听着，虽然不说话，但是会很乖很乖地，还用那种的神看我。我带你去飙车，你怕得不行还叫不声，拐弯的时候一直抓着我的肩膀……”董郑辰越说越委屈，回忆得没边没际虚虚实实。

董郑辰夸张地笑起来，他扶着窗框晃晃地坐，一条蜷在窗格里，一条直直伸向外面窗沿。他又打开了一瓶酒，喝了一，伸手臂去对着楼倾倒。

董郑辰歪着嘴微笑，一直看着覃小白的表。她没有什么表，脸白得见青，神黯黯的埋藏起所有绪，不惊不惧，不怒不悲，只有尽力维持的一副严肃。

雷渊还想跟她说什么，又被门摔倒脸上，掏耳机一边耳朵，回看到欧阳杰也在瞪着他，神又鄙夷又怨恨……看来他拉仇恨拉得很成功，欧阳杰已经把他当成实践宏图大业过程中待清理的障碍了。

“嗯……”雷渊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一，说：“给你五分钟，还是三分钟好了，离他远一，随便说几句劝不来就算了，你的兄弟妹们又不是没死过，而且你也不喜他。”

“小白，过来过来，过来坐。”

“你不是我真正的雇主，就算你是，也别以为你可以命令我。”雷渊说。

“你真会劝人。”覃小白瞪他一，带上门给他留在外面。

“他不影响我，他影响你，他死了你是有多难受？多空虚？你想闹到什么程度？你怎么闹他也不会复活过来收拾你。你现在没人了，没人教训你，没人罚你，没人给你收拾烂摊。你想清楚你要怎么样，要活就把自己收拾起来好好活，要死就，一秒钟的事，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呼唤全世界来关注你。我时间有限，我也不是很关心你，我不会总在这里跟你耗着。”

“我不记得这种事。”覃小白打断他。

一细细的酒划过半空，洒向地面。

“你已经给我贴上新的窃听了，对吧？如果有况你可以随时来。”覃小白说。

董郑辰伸手递向覃小白，殷勤而切地邀请她坐到自己边，好像那是什么豪华专座特等席位一样。

“看，你现在就变样了，这么凶我，那天还打我……”董郑辰捞回酒瓶，又喝了一，问：“你到底从俞兆星那继承了什么？他的财产，还是他的邪恶人格？”

不兴地喊着：“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凑这么近！覃小白！让他去！你过来！”

“你现在不就是在教训我吗？”董郑辰怪笑起来，摇摇，然后用脑袋轻轻磕着后的窗棱，说：“别这样，小白，你别这样，我不需要你变成他，你不用代替他来激我，不用。

“退后，等在门外面，十分钟。”覃小白命令雷渊。

雷渊跟他笑笑，用一个“小白脸”的敬业微笑。

“小白，你变了……”董郑辰沙哑的声音缓缓地说。

覃小白站在窗前，谨慎地停留在他的手差一够不到的距离，扫了一里外窗台上横竖倒放的空酒瓶，还有空酒瓶碎片，不算跌落到楼的数量都够惊人。她张，语调毫无波动地说：“VIP房迷你吧的酒价位很，我已经让人断了你的收，你最好想想怎么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