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着唇，说了太多的事太让人疲惫，几乎不想再发声音了。

前面第一个门是政法大学的东侧门，覃小白“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雷渊想了想，问：“回去清理宿舍？要是你没死成，那不是什么东西都没了？”

“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可清理，就去看一。”

“……有乎意料，她真是完全不同的人，跟你。”雷渊说。

“你要回学校？”雷渊问。

“闭嘴，不然就，解雇你！”

“你有没有发现？”雷渊有意停顿，等她问话。

“那你有没有发现，不是作为你的雇主还是你的诱饵，你对我的关注都超标了，我怎么样，我是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覃小白回击。

切，那种经历，只会让他更不容回绝。

“董郑辰说得不对，你对他可不够坏，我才是见过

“你不介意说起你讨厌什么，但是从来不说你喜什么，也不承认被喜……这种无的习可能源自于你这样的童年。”雷渊说，也就是他这么冷血的人才会在这种时刻心理分析。

“我小时候大分时间是跟外公外婆一起度过的，在人格形成阶段没有经受她的熏陶。后来五六岁的时候，外公中风，外婆没时间我，覃方把我领回去带在边。她没有固定住所，固定婚姻，或者固定男友，日常生活就是一个接一个地换男人。跟在她边就是目睹她的混乱史，她只想要她的觉，不够烈，不够了就分手。在她有生之年大概结过三次婚，我是非婚生，她在我快两岁的时候第一次结婚，我外公才领着我去上了。到她第三次结婚，婚姻又破裂之后她大概也厌烦了，跑去自杀。我不知她为什么要带着我，又不是没有过把我扔在租屋里很多天都不回去。她那天对我很好，帮我梳，带我试了很多好看的衣服，叫了很多好吃的到酒店房间还陪我一起看动画片。到晚上她哄我睡着之后，就去旁边浴室割腕了。我发现了，我摔倒了，发不声音，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说话。”覃小白巴巴地陈述完了她和覃方的所有回忆。

没有异样，没有伤心难过也没有空虚失落，也许应该谢董郑辰，他在死前帮她揭开了一深深的伤疤，创面打开，疼久了也不觉得了。

“什么？”覃小白还是问了。

“我妈妈，覃方，她是……”用姓名来介绍似乎可以让回忆稍微容易一，“……她是一个以为生的人。年轻的时候跟着人鬼混，参加HIGH趴，被搞大了肚一个挨一个找男人问是不是对方的种，最后找到一个居然承认了，不过已婚，答应提供巨额赡养费给她。她拒绝了。她觉得跟那个人没有。她自己吃药想把孩打来，失败了，最后有了我。”

☆、第41章

覃小白耽搁了很长一段时间，雷渊没有她，她后来还是艰难地开了。

“前面拐弯，到第一个门去。”覃小白说。

“可能因为我喜你，看，我就不介意承认。”雷渊说。

“哈哈。”覃小白很捧场地笑了，既然他讲笑话。

“多疑，自我封闭，用不同侧面对待不同的人，喜装成乖巧无害的样，不给任何人深了解你的可能……好严重的童年阴影。”雷渊又在扮心理医生了。